缺少的夥伴。現在,親密的夥伴被宰殺成了下酒菜,如月心中是又難過又生氣,淚水在眼中打轉。
周媽惴惴不安地看如月,轉臉看向若無其事地吃兔子肉的雷振遠,吶吶地:“這個......這個......”
雷振遠剛剛把一大塊兔子肉放入口中,見到如月坐在對面抹眼淚,就有點不耐煩,皺眉說:“是我叫他們宰殺的。下雨天沒有菜吃,只好宰殺兔子吃了。”
“你怎麼能宰殺我餵養的兔子?”如月心中更加感到委屈,淚眼朦朧地看正在大口大口吃肉的人。又不是老虎,為什麼要頓頓吃肉。
雷振遠看向對面這個人兒,不明白這樣小的人,哪裡來這樣多的淚水,不以為然地說:“兔子餵養大了自然要宰了吃。”
“這是我餵養的兔子。”
“誰餵養的都一樣。”
如月看向對面這個毫無表情的人,他的心中是石頭一樣硬,吃掉了自己心愛的夥伴沒有一絲一毫的內疚,心中來氣,端來海碗要把兔子肉倒掉:“我餵養的兔子就不許吃。宰了也不許吃。”
雷振遠吃得正香,一看到嘴邊的肉要沒了,火苗騰騰地往上冒,探身一手抓住海碗,一手用筷子在要倒掉兔子肉的兩隻爪子上狠狠地敲打一下,如月手上疼痛放開海碗,雷振遠奪回兔子肉放到桌子上繼續吃。
都說好男不與女鬥,顯然這雷振遠不屬於好男人,毫不客氣地出手從如月手上奪回兔子肉。這出乎如月的意料之外,縮回**辣的手,傻傻地看對面沒人事一般繼續大口吃肉的人,自認倒黴,穿越來到這時遇到這種渾蛋。如月調頭往外跑,一頭撞到一堵堅硬的牆上,倒黴透了。換個方向跑,仍舊撞到牆上。如月抹眼淚抬頭看,哪裡有什麼牆,擋在自己面前的是雷振遠高大壯實的身體。
“你給我走開。”如月一手抹眼淚,一手推開攔在前面的“牆”。
山一樣強壯的身體紋絲不動,不能憾動分毫。抬頭向上看,如月看到雷振遠咧開嘴在偷偷地笑,滿臉都寫滿了看你能把我怎麼樣。如月氣炸了,心想不信就收拾不了你!如月按在那結實胸膛上的手忽然用力一抓,揪下一小縷黑色的毛。滿臉得意的雷振遠登時狼一樣嚎叫,呲牙咧嘴,胸膛的正中某個位置,一小塊面板開始通紅。
敢在老虎身上拔毛!暴怒的雷振遠一聲吼叫,頭一根根豎起,伸手捏住如月細小的脖子,狠狠地往上提。如月雙腳懸空,呼吸困難,徒勞地掙扎。
“老爺,你不能這樣做,你會傷害到夫人的。有什麼好好說就是了。”周媽看大勢不好,衝過來要救下如月。居然敢圍攻。雷振遠只用另一隻手一甩,就輕而易舉地把周媽摜到地上,骨頭散架半天不能起來。
“老爺,你看看夫人,快不行了。”
雷振遠看手中的如月,可不是,她極其困難地喘氣,往上翻白眼,快要香消玉殞了。呃,這可是自己剛剛娶回的夫人,不是跟自己決鬥的江湖好漢。雷振遠慌忙放手。
如月漲紅臉扯著脖子咳嗽不停,好久都沒有能順氣。
雷振遠瞟向如月,看她半天沒能恢復過來。就這小模樣,還想跟自己叫板。雷振遠決定再震一震她,免得她以後不知天高地厚,跟自己過不去。雷振遠拎小雞一樣把如月拎回飯桌旁,殺氣騰騰地盯住那雙水汪汪的眼睛,聲音冷得叫人血液凝固:“給我老實點。別說吃了你餵養的兔子,惹惱了我,連你也宰了吃。信不信?”
冷森森的話,如月聽得寒毛豎起,靈魂出竅。一旁的周媽聽後也是心底寒。
屋裡是靜得出奇,只有雷振遠嚼肉的聲音在輕輕響起。如月驚懼地望向桌子對面的雷振遠,忘記了擦拭臉頰上的淚水,那個身上散出濃濃霸氣的人,怎樣看都像一頭張牙舞爪的老虎,血盆大嘴隨時都要吞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