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簡單了。”我撇撇嘴說道,想起昨晚發生的事依然心有餘悸。
班主任是教政治的,今天並沒政治課,我倆剛到教室,張文忠就通知說老牛在辦公室等著我們,他說的老牛正是班主任的外號,因為他姓劉,聽起來與牛字發音相近,所以班裡同學在背後都稱呼他“老牛”。
進了辦公室,給人感覺就像是進了審判庭一樣,我倆像是做錯事的小學生,低著頭慢慢走到老牛辦公桌旁。
“都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班主任的聲音聽上去很平淡,但卻透露出一絲嚴厲。
我和楊瀟對視了一眼後,我開口說道:“昨晚李威倒水時把水潑到了我身上,我以為他是故意的,所以就打了起來。”
“就這麼簡單?”老牛明顯不太相信。
“就這麼簡單。”我點點頭。
老牛又把目光轉向楊瀟,楊瀟連忙說道:“事情大概就是這樣,他倆打的時候我還在旁邊勸架,結果沒成功。”
“李威是怎麼昏過去的?是不是被你們拿東西打昏的?”老牛質問道。
我們趕緊搖頭說不是,是李威自己太激動昏過去的,他身上並沒有受什麼傷,反而是我被打得半死,說著我還把衣服拉起來,露出後背的淤青。
老牛看了也暗暗咋舌,說這李威下手也未免太狠了,還說等他醒後,要讓他的班主任好好教育他一頓。
李威是我們隔壁班的,班主任是教物理的,也是我們班的物理老師,名叫孫志強,那傢伙可是個暴脾氣,沒犯事還好,犯事了落在他手裡,不死也掉層皮,我倆都開始為李威擔心起來。
“還是算了吧劉老師,我們也就是有點小矛盾,等他醒了大家聊一聊就好,沒必要把事情搞大。”我勸說道。
既然我這個受害者都沒想要追究,老牛就也沒再多說,只是在離開前問我要不要換一間宿舍,反正現在大部分宿舍都沒住滿,換宿舍還是很容易的。
對於老牛的好意,我自然是婉言拒絕,他也沒強求,就是要求以後若再出現矛盾,無論怎樣都不能動手,如果再犯,記過是免不了的。
中午放學,和楊瀟再去醫務室時,李威已經醒了,但臉色依然不是很好,而且昨晚被附身後發生的事他一點都記不起來。
我倆就把發生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看到我身上的傷,他嘴巴張得都合不攏,完全不敢相信那是他造成的。
“接下來幾天你還是好好休養吧,說不定待會兒你班主任就會來問昨晚的事,到時你就按我剛才說的再說一遍就可以。”我給他交代了一遍,就把事情定性為鬧矛盾打架,不要提到半個鬼字。
下午我和楊瀟請了半天假,說是要養傷,老牛看過我後背的淤青,很乾脆就批准了假條。
我當然不是真的要養傷,而是要去車站附近看看,校醫的藥水還真挺管用,後背都察覺不到多大的疼痛,只是兩邊肩膀還有些提不起來。
“劉晨,咱們這次險些沒命,你還要和那些東西打交道啊?!”楊瀟一臉驚訝地看著我。
“冰冰是我的朋友,她有事情向我求助,我不能不管!”
我這回答讓楊瀟無言以對,他的表情在不斷掙扎,心裡猶豫不定,最後還是咬咬牙說:“這次算是被你說服了,以後再有這種事我就躲得遠遠的!”
溪水鎮只是個小鎮,總共也就一個車站,不論是去下面的各個村子,還是要去縣城,都只能在這個車站搭車。
楊瀟對這一帶很熟悉,附近有什麼店都一清二楚,但是吳冰冰給我留下的圖並沒指明一個具體位置。
“她到底要表達什麼?”我一邊走一邊琢磨著,這麼漫無目的走下去也不是辦法。
“真是奇怪了,林小璐和肖穎穎和你一樣,都說見到過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