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給他取了個外號“瀟灑哥”。
等瀟灑哥吃完外賣,李威還是沒有一點醒來的徵兆,要是這一睡下去,遲早要出問題。
“李威,不管怎麼樣,還是起來吃些東西再睡吧。”我再次走過去搖了搖他的肩膀,這次倒是有了些反應。
“嗯……是劉晨啊,你回來啦。”李威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臉色很差,就像是個久病不治的人一樣。
“你小子幹什麼壞事了,我才去不到半個月就成這副鬼樣子?我從家裡帶了些吃的,你快起來洗漱一下吃點東西吧。”
聽了我的話,李威才慢慢吞吞地從床上做起來,他是睡在上鋪,我看他下來時動作顫顫巍巍的,都忍不住上去扶他。
“沒事兒沒事兒,就是躺久了手腳有點發軟。”李威甩了甩胳膊說道。
我倒了杯熱水遞給他,說道:“神不足者,不醉似醉,常如病。不愁似愁,常如憂。似睡不睡,常如屍,不哭似哭,忽如驚。容止昏亂,澀濁似染,顛痴神色,言語瑟縮,此乃神不足也。”
李威和楊瀟都一臉驚愕地看著我,這一段是我從夢中學到的相術,是屬於比較膚淺的一部分。
“你這說的都是什麼啊?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楊瀟一臉迷茫地問道。
“形體可以養血,血可以養氣,氣可以養神,你現在眼神渾濁,恍恍惚惚,面色灰暗,皆是由神氣不足所致,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看著李威問道,現在已經基本可以確定,他身上必然發生了什麼變化,不然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成這個樣子。
“沒什麼特別的事啊,還不是照常上課,偶爾出去逛逛街兜兜風。”李威有氣無力地回答著。
楊瀟也在一旁點頭說道:“的確是這樣,他也就這兩天身體不舒服,之前都好好的。”
“那就奇怪了。”
我暗自思忖著,再次睜開血瞳,把宿舍裡裡外外走了一圈,都沒發現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劉晨,我怎麼感覺你這次回來,好像變了個人似的。”楊瀟皺著眉說道。
“哦?變成什麼樣了?”我也有些好奇。
“怎麼說呢……就是感覺有些神秘,沒錯,就是變神秘了!”楊瀟很肯定地說道。
“神秘了更好啊,女孩子不就喜歡神秘的男生嗎,還好不是變成三頭六臂,不然就成怪物了。”我說笑道。
下午一點半,我準時收拾好書包去教學樓,楊瀟緊跟在我後面,至於李威,本來還打算繼續睡下去,但被我強行拉了起來,他要是再這麼睡下去,遲早得睡出病來。
時隔半個月,再次回到教室,真有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主要是這段時間在村裡遭遇了太多事,所以感覺時間已經過了很久,實際上也就不到半個月而已。
奇怪的是,直到下午放學後,我的同桌吳冰冰都沒見到人影,她的書還放在桌面上,難不成她也請假了?
初二是沒有晚自習的,但請了將近半個月的假,我的課程落下不少,只能乘著晚上的時間狂補。
好在學校教室晚上不斷電,允許學生在教室自習到十點半,吃完晚飯後,我繞著操場走了兩圈,稍稍消化後就回宿舍,準備晚上惡補時需要的課本。
這時候天已經逐漸黑下來,我們這幢宿舍樓平時採光就不好,到了七點多就基本黑下來,我到了宿舍門口後,發現門是從裡面栓上,說明應該有人在裡面。
敲了敲門,裡面沒什麼動靜,我正想敲第二次,就在手剛伸起來時,門突然開啟了,從裡面閃出一張鬼臉,頓時嚇得我後跳了一步。
“哈哈哈,把你嚇到了吧,是不是很恐怖!”楊瀟把鬼臉面具拿了下來,哈哈大笑著,臉上很是得意。
“尼瑪的,嚇死你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