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邪心裡便有,靜不下心來做事,有種衝動想立刻起身去把她放出來,可一想到昨兒個晚上自已的表白競然被她當面拒絕了,不由得氣憤的坐下不動,就讓那個女人在
牢裡吃些苦頭,看她以還敢不接受自己,風邪凌寒的想著。
門外,他的貼身侍衛日幫走,進來,一抱拳:“皇上,南宮大人有事求見皇上”
“讓他送來?”風邪狹長的細眉一挑,瞳眸幽暗,南宮月不會是來為那個女人求情的吧,臉色罩上寒霜,唇角浮起冷笑,那笑似銳利的冰刀般簫殺,一揮手吩咐日影:“讓他進來吧。”
“是,皇上,”日影恭敬的點頭,走出去把南宮月請進來,南宮月心急如焚的走進上書房,本來嫡仙似的男人,一向形不動於色,此時好像整個人都慌了,風邪的心裡很不是滋味,想到這男人才可能是為了牢裡那個女人的事才急成這樣的,不由氣狠狠的盯著南宮月,要是他取提那女人一個字,他就把他攆出去。
“皇上,皇后娘娘她?”沒想到他想什麼就是什麼,那俊美的臉上瞬間幽黑青紫下來,犀利的黑眸帶著很大的怒氣,冷冷的阻止住南宮月:“南宮月,你是不是沒事做,朕累了,什麼也不想聽。”
“皇上,”南宮月心急的還想開口,面如冠玉的臉上,溫文爾雅,冷漠冰寒不再,換上的是慌亂惶恐,鳳邪和南宮月生活了將近十年,還從來不知道他才這種表情,一想到他是為了那個字裡的女人急成這樣,風邪的心裡越發的生氣,精緻的五官上,狂躁幽冷,狠盯著南宮月。
“日影,把南宮大人送出去,”鳳邪一看到南宮月便想到柳柳被下媚藥的那個晚上,若非南宮月是個正人君子,只怕柳兒就走他的人,一想到他此刻到仍然十分的關心她,他的心裡便惱火,正因為惱火,使得他失去了理智,有些事僅看不清楚了,所以忽略了南宮月眼眸中一閃而逝的暗芒/
日影走進來,恭敬的把南宮月請了出去,南宮月跟著日影的身後走了出去,認真的望著日影:“日影你看皇上連話都不讓我說,這可怎麼是好呢?娘娘中毒了,現在還在牢房裡呢?”
“你說什麼,娘娘中毒了,你知道不告訴皇上,”日影大驚失色,因為他知道皇上是挺重視娘娘的,如果知道娘娘中毒,根本不可能把南宮御醫攆出來。
“可是我說了兩次,皇上都不讓我說出來。”南宮月顯得很無奈,滿臉心事重重的,日影睨斜著眼,總覺得今晚的南宮月透著一些古怪,對了,過份聽話了,以他的性格應該不會理皇上,人命關天的事情,皇上怎麼可能會怪罪他呢?日影眯起眼睛打量著南宮月,可是南宮月周身著急,焦燥不安,根本看不出哪裡不對勁啊。
“那讓屬下進去稟報吧。”日影急急的往裡走去,鳳邪仍坐在龍榻上生氣,臉色黑幽幽,唇角抿出涼薄的冷意,一看到日影走進來,沉聲:“南宮月走了?”
“皇上,大事不好了,皇后娘娘中毒了,南宮大人來是為了這件事。”
“什麼?”鳳邪不待日影的話說完,整個人便疾使了出去,如一陣狂風飄過,眨眼不見了影子,只聽到上書房門外一職狂怒的吼聲:“她中毒了,你怎麼不早說,難道朕真的會要了你的命嗎?”
“可是臣說了兩次,皇上都不記臣出口。”南宮月冷靜的辯解,以證明自己沒機會說出口。鳳邪此時心急如焚,整個人都頻臨瘋狂了,哪裡還理他說了什麼,不復以往的冷靜,挺拔的身姿,飛快的閃過,南宮月不甘示弱的飛身緊追上去。兩道影子穿過半空,月夜之下,如鬼魅般閃過。
地牢門前,幾個牢卒早已經醒過來了,都被人打暈了,一看到面色冷寒的皇上立在面前,早嚇得抖索個不停,一邊嗑頭求饒:“皇上饒命啊,皇后娘娘被人劫走了,求娘娘饒命啊。”
鳳邪一聽那牢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