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熟悉的,而且她睡覺一向警覺,所以當那個人欺身近前的時候,她飛快的一個翻身,讓對方的手落了空,只見他飛快的再次欺了上來,柳柳冷沉下臉來,幸好今晚她有戴面具,看來最近一段日子她的面具不能拿下來了,等回到逍遙島再拿下來。
“你瘋了?半夜三更的跑到我房裡偷襲,這有失一個君子的行為,”柳柳一邊迎敵,一邊怒哼,雖然她的功夫不弱,可是鳳邪的武功可是深不可測的,最重要的是他是男人,耐久力比女人強,如果像這樣一直打下去,只怕自己臉上的面具一定會被他摘了,柳柳一想到這,真是又怒又急,周身寒氣侵入,一揚手軟劍化成利刃直直的抖出無數朵劍花擊向鳳邪,鳳邪並未用全力,只是試圖摘下柳柳的面具,此時看柳柳急了,一急說明心裡有鬼,他忽然坦然了,百分百的可以肯定了一件事情,眼前的七夜千真萬確,百分之百的就是他的柳兒,可看到她此刻的顧忌,他哪裡忍心逼他,退後一步,邪魅的揚起一抹笑。
“柳兒,我知道是你,你不願見我,我會陪著你,直到你願意承認我為止,好好息著吧,我回去了。”說完閃身離開了柳柳的寢室,而室內如此打鬥,外面竟然連一點動靜都沒有,柳柳估計紅袖被他點穴了,走出去一看,果然如此,便解了紅袖的穴,紅袖揉著眼看柳柳站在她的床榻前,迷糊的開口。
“主子是需要什麼嗎?”
“沒事,你睡吧,”柳柳放鬆聲音,紅袖點了一下頭,繼續倒頭睡,柳柳走回室內,看來今夜沒人來了,可以睡個安心覺了,這萬風茶莊越來越不安全了。
鳳邪回到客院,因為心裡高興,精神格外好,又想了一回兒心事,才準備睡下,不想那日影走進來,臉色冷凝的稟報:“主子,剛才屬下抓到步姑娘竟然妄想對萬風山莊下毒,幸好屬下阻止她了,並搜了她的毒藥,”日影說完,把從步香茵手裡得來的東西遞到鳳邪手裡,鳳邪看了一眼,臉色罩上寒霜,周身凌寒,好似那十八層閻王殿的冷麵判官,帶著冰冷的戾氣,沉聲命令。
“立刻把她抓起來,你親自看著,明天交給風莊主發落。”
“是,”日影點頭,沒想到這步香茵竟然想下毒,那麼她一定是得了花無幽的命令了,可是為什麼要對萬風茶莊的人下毒呢?他要對付的只是他一個不是嗎?鳳邪細長的眉峰挑起,龐大的氣勢籠罩在頭頂上方。
“看來花無幽開始動手了,最近我們要小心應付。”
“是,主子,”日影領命走下去把步香茵抓起來,並親自看管著,點了她的穴,防止她自殺,或者再做出什麼莫名其妙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大家便得了訊息,步香茵竟然想在風府的最大一口水井裡下毒,認證物證俱在,容不得她抵賴,可是步香茵還想仗著旁邊那個男人的疼寵求得自己的一線生機,楚楚可憐的開口。
“夫君,我是被冤枉的,求夫君給我做主。”
鳳邪一聽她的話,不由譏諷的笑起來,眼眸裡是嗜殺的血腥,身形一移,泰山罩頂之雄勢,冷然的立於她的面前,雙手一伸掐上她的死穴,冷硬的開口:“說,這一切是不是花無幽讓你做的,你到底是誰?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他笑,如立於天地間的抵住,神鬼懼怕,而她還妄想這個男人會對她有一點點的動情,怎麼可能,這樣的男人只怕窮其一生也不會愛上她的,銀牙一咬,迎上鳳邪的幽瞳。
“既然知道了,要殺要剮隨便。”
她想硬氣一點的,可不曾想這個男人毫不留情的一揚卸了她的一頭手臂,她聽到自己的一根手骨碎裂的聲音,然後便是鑽心的疼痛,再也忍不住發出殺豬似的尖叫,痛苦的哀嚎,一則疼痛,二則希望這正廳裡有人能同情自己,可是她淚眼朦朧的掃一圈後,才認清,這整個風府裡,從主人到客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