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活著的理由,反正早晚也是死,不如決絕一點,當下心一狠,另一隻手發出一道內力托起柳柳的身子網上回升,自己更快速的下墜,柳柳驚恐的大叫:“不要啊。”
南宮月的唇角浮起一抹笑,死亡原來並不可拍,這一刻周圍好安靜啊,他就像躺在風中的懷抱中,向驚濤中墜去,直到聽見一聲響,柳柳絕望的嘶吼:“不要啊。”淚流下來,鳳邪一提她的身子,緊摟在懷裡,飛速的迴旋著躍到呀上去,只見崖邊圍了一堆人,一看到他們的身子,鬆了一口氣。
只見皇上緊摟著皇后娘娘,娘娘已經昏了過去,鳳邪掉頭冷掃了一眼地上的南宮玉,本來這種人渣就是千刀萬剮也不解恨,但他是柳兒的爹爹,而且確實是他們鳳家的不對,還是葬了他吧。
“來人,把這個人好好葬了。”
大家愕然,這個害人的人渣皇上怎麼還會葬他,扔到這裡喂野狼好了,不過皇上一言九鼎,既然他說了,誰敢說話,只得沉聲開口:“是,皇上。”
有人過來安葬南宮玉,鳳邪掃了一眼身後的白涵,輕聲冷語:“他是蘇瑾,皇后娘娘的親爹,是先皇做下的錯事,”心情無比的沉重,這一切都是因為先皇惹的事啊。
白涵點了一下頭,望向皇上懷中的娘娘也不該如此傷心吧,因為他差點沒有炸死了娘娘,娘娘怎麼還會傷心成這樣。
“南宮月墜崖身亡了,”鳳邪說完頭也不回地抱著柳柳往山下走去,腳步無比沉重,身後跟著一堆人一起下山,只留下兩個人安葬南宮玉。
一行人回了客棧,柳柳一直沉睡沒有醒過來,鳳邪心急如焚,請了大夫過來瞧過了,大夫說沒大礙,只是過度傷心,引起血脈串流過快,休息一夜應該沒什麼問題,可是半夜的時候柳柳竟然發起了高燒,說起了胡話,氣的鳳邪命令日影連夜去把那大夫帶了過來,老大夫戰戰兢兢的重新診治了一下,開了退燒藥,後在客棧門外,不敢隨便離開,因為這些凶神惡煞似地人說,如果他趕回去就拆了他的醫館。
這老大夫一點也不懷疑這些人的話,一看就是土匪之類的,還是忍忍吧。
柳柳的燒一直折騰了一夜才退了,退了燒的柳柳一直呆在屋子裡什麼也不說,呆呆的看著天上的雲,心裡痛痛的麻麻的,她不是多愁善感的人,只是不想說話,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來。
最後鳳邪講到兒子幕星的事情,柳柳的眼睛才恢復了一點生機,望向鳳邪的,見他整個人憔悴不已,不由奇怪地問:“你怎麼了,比我還憔悴?”
“你這樣,我怎麼能放心,你痛我比你更痛,”鳳邪握著她的手,看著她難過,他怎麼會好過呢,一整夜都沒睡覺守著的,醒來看他這樣子,他的心口疼得緊,柳柳廷蘭花,靠向他的胸口。
“對不起,我忘了你的感受,我們回京吧。”
“好,”鳳邪聽到她終於願意回京了,總算鬆了一口氣,回京,這一切很快便會淡忘的,雖然南宮月的死柳柳不會輕易忘記,但是相信時間可以把心裡的傷痕撫平的,他一伸手抱起她,柳柳驚呼這叫起來:“幹什麼?放我下來。”
“你確定你自己現在有精神走路,還是讓朕效勞吧,”說完大踏步的走了出去,白涵等人跟著他們的身後往樓下走去,那老大夫看著一行人總算放過他了,鬆了一口氣,摸著頭上的汗水準備回去,誰知走在最後面的月影拿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遞到那個大夫的手裡,看得他直瞪眼,天哪,一百兩,都快是他一年的診金了。
這些人究竟是不是土匪呢?困惑不已。
一行人回京,幾天後便到了京城,遙望著那高大的城門,心裡感慨萬千,唏噓不已,柳柳軒簾往外看,正好看到以前的宮中侍衛統領趙玖,竟然在守城門,即使做著守城門的小事,仍然一絲不苟,這樣的人不好好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