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開玩笑,他卻很認真:“我就是和你去找鬼的,出來吧。”
“什麼啊?”
“要我抱你嗎,乖,出來。”
許繡憶看著他,甜甜一笑:“等我把我兒子未來媳婦的手鐲放好。”
他一怔,旋即笑的格外溫暖,你怎知道是個兒子,若是是個女兒,你就不疼了?
“那我送我女兒未來的女婿,我女婿還不見得能戴吧,等等,我就來。”
小心的蓋上盒子,如此粗劣做工的一個鐲子,在許繡憶看來,卻是千金之重,價值連城。
搬了椅子翻過了窗戶,蘇府鬧鬼之後走了一大半人,如今夜裡也沒人趕出來,其實真要散步都無妨。
“真去找鬼啊?”
“ 呵呵,看你也不怕,是不是早知道了這鬼其實不是鬼?”
“恩。”她應了一聲,踮起腳尖在安承少耳朵邊將那天晚上的事情說了一說,安承少點點頭:“我也調查過了,我知道是誰在裝神弄鬼,來。”
安承少帶著許繡憶一路往蘇家三姑娘的房間去,夜色一片慘白,灌木叢裡總有悉悉索索蟲蟻鬧出的動靜,貼滿了黃符的屋子,顯的那樣的陰森森可怕。
不過許繡憶自己一人來都不覺害怕,更何況如今身邊還有個安承少。
安承少手裡變戲法似的多了一把鑰匙,開啟了蘇家三姑娘的房門,從懷中掏出火捻子擦亮:“你來看。”
火捻子往地上去,可以看到積滿灰塵的地板上,落了一些腳印。
大概是那個躲在房間裡裝神弄鬼的人猜出來的。
安承少拉著許繡憶的手:“往這裡來。”
順著其中一行腳印走,走到了床邊,那床腳的灰塵上也落了幾道印記,像是床被挪動過。
“拿著。”
把火捻子交到了許繡憶手裡,安承少使力將床半開的,再拉了許繡憶過去。
只見他抽出了一塊磚,許繡憶大吃一驚:“空的?”
“恩。”
抽了磚塊出來後,那裡頭居然躺著好多的金銀珠寶,不少都是眼熟的,見蘇家老太太戴過。
“這些……”
“我前幾日去南家當鋪找南二少,他說得了幾件好寶貝,我一看其中一支髮簪上,寫著蘇錦源的名字。”
“可能是蘇錦源送給他孃的。”
“我又看了其他幾件,總覺得這樣名貴的首飾,若非落魄了不會來當,可是這些應該是你蘇家的,你蘇家怎會來當首飾,於是留了心眼,叫南二少如實下次那人還來,記得喊我。”
“然後呢?”
“那人果然又來了,我故意裝作不小心撞壞了他的東西請他吃酒賠罪,酒一喝多,多套了幾句話,他居然告訴我這些都是他們一個團伙的在蘇家裝神弄鬼趁著人心惶惶時候入室偷竊來的。”
“什麼!”
“你說那日他們沒傷害你,我猜八九不離十是他們膽兒不大,不想把事情鬧大,若是出了人命,可就是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了,他們要逃走,,破窗而走就可以,這窗戶模板釘死了,可是一個男人的力氣要破壞,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安承少指著門著門的那扇窗戶,許繡憶還是贊同的。
“這個藏寶的地方,也是那醉酒的男人告訴我,他說了過幾日再來拿,反正放在你們三姑娘房間裡也是絕對安全,好過他們放在客棧,回頭轉身弄鬼再來一遭就行了。”
“他有沒有說是哪個客棧?”
“他喝的七七八八,後來就醉倒了,不過我估摸著他還會來拿這些贓物,回頭你設個機關,好將他繩之於法。”
這還真是巧啊,沒想到從始至終裝神弄鬼的是一團夥的小毛賊。
蘇家老太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