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殿下的生意,現在順天府府尹這般做,擺明了是要聚寶樓的生意做不下去,若是聚寶樓的生意維持不下去,太子的分紅可就一個銅板都沒了。再者說,這府尹居然敢說誰在是聚寶樓裡交易就是和順天府和王法過不去,此人好大的官威。”
朱厚照的臉色頓時變了,他方才聽順天府府尹與柳乘風爭鋒相對,只是覺得頗有些趣味,可是聽了柳乘風后面的話才知道,原來這府尹爭鋒相對的是聚寶樓,而聚寶樓是什麼?聚寶樓就是他朱厚照的錢袋子!好傢伙,一個小小的順天府府尹,居然敢騎到自己脖子上拉屎,簡直是豈有此理!
“狗官,竟敢欺到本宮頭上,聚寶樓的生意就是父皇也是稱讚過的,母后更是讚不絕口,他是什麼東西,居然敢打東宮的生意?柳師傅,現在該怎麼辦?”
朱厚照對柳乘風yijing有了依賴,無論遇到什麼事都免不了先問問柳乘風的意見。
柳乘風卻只是淡淡地道:“這個簡單,收拾他,只要太子殿下點點頭,微臣就讓順天府府尹wandan!”
朱厚照握緊了拳頭,冷冷地道:“那……就讓他wandan吧!”
王都頭跪在地上,聽到這句話,大氣都不敢出,他心裡知道,那位瞧上去牛氣哄哄的府尹大人,這回是真要wanda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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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你要戰 我便戰(打滾求月票)
夜幕降臨,煙花衚衕裡燈火通明,點點星火,為一輛輛車馬、小轎照亮了道路,攬客的嘻哈聲,絲竹琴蕭之聲聲聲傳入耳中,使得這不長的衚衕裡,都染上了幾分醉意。
雲霄閣裡或推杯把盞,或欣賞聲樂的貴人此刻都已經有了幾分醉意,在這燈火繚繞之下,真正的**之色才剛剛開始。
唐曉與幾個夥伴坐在一間雅座,此時已有些醉醺醺的了,身為順天府府尹的大公子,唐曉的同伴自然是以他馬首是瞻。
幾個伶人正在一旁吹著洞簫,撫弄著琴絃,或是清唱著那些經久不衰的豔詞兒,那郎情妾意的詞兒,撩撥的所有人都有了幾分激動。
唐曉生的頗為倜儻,飲了一杯酒,便叫了個伶人近前,令其坐在自己的膝間,肆意撫弄,伶人雙頰嫣紅,唧哼之聲,引來眾人滿堂大笑。
這兒雖是清雅所在,雲霄閣也一樣賣藝不賣身,只是規矩畢竟只是規矩,除了那些當紅的伶人,又有誰禁得住這些公子哥的金錢攻勢。
唐曉大笑,隨即放開了那伶人,又是舉起杯盞,大笑一聲,道:“來,滿飲此杯子,待會兒大家若有相中的姑娘,儘管挑選,這帳,本公子今日包了。”
夥伴們鬨堂應諾,紛紛道:“公子闊氣!”
唐曉又是大笑,他的父親官拜順天府府尹,與封疆大吏並無分別,外放出去,至少也是一省巡撫,而今唐曉藉著自己父親的恩蔭,已入了國子監讀書,雖說學問不成,可是一輩子衣食無憂卻也有所保障。
推杯把盞了一陣,唐曉醉意更甚,勾手叫了個伶人來攙扶自己,要尋個廂房去睡,這幾日父親似乎都在忙著公事,並沒有管教自己的心思,趁著這機會,自然要玩個痛快。
手搭在伶人稚嫩的香肩上,唐曉噴吐著酒氣,狠狠的在這伶人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在眾人的歡送之中,砰的一聲……,一聲巨響傳出,接著是這雅間的木門應聲落地。
伶人發出驚叫。
唐曉和他的夥伴也不禁打了激靈。
這唐曉性子本就不好,這是什麼地方,這是雲霄閣,是煙花衚衕最好的清館。自己是誰,乃是順天府府尹的長子,什麼人這麼大膽,居然敢攪了自己的興致。
大門之後,十幾個人一齊發出森然冷笑。
飛魚服,繡春刀,身份瞭然。
其中為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