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慢裡條斯道:“你覺得你會說什麼?”
她啞口無言,決定不在糾結這個危險的問題,現在的他比幾年前那個冷靜自持的的籃球教練還要難以應付,不過這也難怪,職業籃球路不好走,而且作為控球后衛,他需要壓過全場的冷靜,運籌帷幄,算無遺策,早已經不是她耍耍心機就能掌控的了的人。
他變了,更加的理智冷靜,可她卻開始懷念起那個,青澀溫雅的少年。
兩人之間沉默下了,過了好一會兒,小早川雪奈才道:“這一年,你過的還好嗎?‘
“不好。”他輕輕應了一聲。目光還是眨也不眨的叫在她身上。直到現在他才更加確定,他的心一直都在她的身上,從沒改變,即使那段婚姻那麼狼狽不堪,即使成名之後他不缺乏最求者,可她始終都是她心底的一點硃砂淚,是她讓他在名利的面前一點的清明。
他只屬於她,真的。
不過這些如果對她說,她會信嗎?畢竟要離婚的是他,對她不聞不問的也是他,他突然覺得,一年的時間很漫長,漫長到也許在也無法讓他抓住她。
她已經不是那個默默無名站在他背後那個人,她的光芒漸漸被大家所接受,一切都如他所預料的方向發展,可是心卻開始不安,他怕自己在也無法在抱住她。
只是這樣想著,就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不好?”她皺起眉,重複這兩個字。
他看著她,“既然你沒有話要說,便由我來說也是一樣。我這次回來的原因是因為你。”突兀的,他丟擲一顆炸彈,炸的她頭暈眼花。
“你在開玩笑?”她條件反色的搖搖頭。
他輕嘆一聲,“當初選擇離婚,不是我本意,你也知道,那種情況繼續下去,我怕我們連最初的美好都會丟失,有時候分離是為了相聚,盡頭才是開始。“他看著她,一字一頓,“那時你把我當成你唯一的浮木,救命的稻草,我便是你世界的全部,你害怕失去,害怕被拋棄,用愛情綁住彼此,勒的彼此傷痕累累,不,那根本不是愛情,而是你可怕恐怖的佔有慾。”
他直視她:“你限制我的自由,甚至讓人監視我的一舉一動,你的偏執幾乎已經到了無藥可救的地步。”也就是在發現電話竊聽被竊聽之後,他才對她徹底失望,極端扭曲的詭異關係讓他忍無可忍,最後才決定結束一切。
畢竟,不破不立。
“所以你推開我。”小早川雪奈的聲音突然大了,心慢慢往下沉,她知道那時候的自己不太正常,但這不表示,他可以在她最需要他的丟下她,他永遠不會知道,那之後的幾個月,她過的什麼樣的日子,她是有錯,但他一樣不對。
可是現在在追究這些都沒有意義了,當愛情成為彼此的囚籠時,他們就已經回不到當初,即使如何眷戀,失去就是失去了,這麼長的的時間,她清楚的意識到他們不合適,許在多年前就該放手,在他們第一次說分手的時候。
她深吸一口氣,掩去了眼底的破碎光芒:“我本來以為,只要我們付出真心,就應能夠在一起,可現在看來我們之間從來就缺乏理解和溝通,你不懂我要的,我也不知道你所想,我們各自活在自己的世界裡,無論怎麼相愛,也跨不出既定的界限,或許從一開始我們就錯了,相愛容易相處難。我們都把都把事情想的太容易。”最重要的是,她現在根本再也經不起任何的刺激,他一直是她的死穴,兩人如果在在一起,連她都不知自己會不會在做出當年瘋狂的舉動。
為了他的幸福,她願意放棄一切………包括他。其實,像現在這樣就很好,起碼能心平氣和的坐著談事情。
走到這一步非她所願,看著他蒼白的臉色,絕情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你走吧。”輕輕的,她說出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