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如今它已從一個原本根本不屬於秦孤月的東西,變成了與他心血相連的兵心,甚至都已經由了千秋劍的分身入主其中,可謂是密不可分的一個部分了。
“該為這神秘之輪起個名字了,也該為我自己的‘兵戈千變’換一個名字了。”想到這裡,秦孤月仔仔細細地看著那神秘之輪運轉的痕跡,終於長舒了一口氣吟道:“長河流轉鏖金鐵,千軍萬馬輪迴天。我這兵心就叫長河輪迴兵心吧!至於那‘兵戈千變’,就改為‘萬變兵劫’吧!我之長河輪迴兵心,掌握千變萬化,終是對手的劫難……蠻好蠻好。”
秦孤月話音落下,那長河輪迴兵心驟然旋轉了起來,彷彿是贊同秦孤月的看法一般。
“哦?你也覺得喊好嗎?”秦孤月“看”到這一幕,也是十分驚奇,笑了笑,盤腿坐下,再次陷入了冥想的修煉之中。
話分兩頭,且不說秦孤月整晚上又是衝關,又是修煉的,單說龍絕夢從秦家祖宅出來,也不敢多耽擱,立刻日夜兼程,朝著大興城趕去。
只是他趕路的方式也頗為古怪,竟不是步行,也不是騎馬;更不是坐車,而是御空飛行!
但是他御空飛行的方式卻也與星魄階強者駕馭雲氣飛行有著很大的區別,他飛行乃是憑藉著一柄赤紅色的短劍。那短劍不知用了什麼秘法竟是變得如舟船一般大小,而龍絕夢則踩在短劍之上,乘風破浪,在夜色之中飛速向著大興城掠去。
這樣行路的方法莫說是秦孤月聞所未聞,怕是連蘇溯都沒有見過。相術師雖然到了后土五重之後,可以如上官超那樣用土遁來趕路,但是極其消耗靈力,卻是一個華而不實的技能,哪裡有這飛劍御空來得方便省力?
從雲水山莊的秦家祖宅到龍家控制的大興城,即便是快馬都要跑差不多兩天,這赤紅色短劍御空飛行的速度卻是快得離譜,只不過一個晚上,當天空中的烏雲漸漸散開,一輪旭日之下,一座欣欣向榮的大城已出現在了龍絕夢的腳下。
大興城被龍家三代不停地建設,此時規模已與東南最大的商貿城市:南都城不相上下,甚至防禦設施比南都城更固若金湯。城外有護城河,城樓上修建了女牆,後面還有甕樓,甕樓後面還有三道關隘,當真是易守難攻。
彷彿龍家先祖也是個極有野心的人,一朝天下有變,這大興城立刻就可以成為龍起之地。
龍絕夢操縱飛劍緩緩降低高度,最後到差不多兩層樓高的地方,拈了一個口訣,那赤紅色的短劍驀地又化成一尺的短劍化成一道紅光落到了他的袖中,而他則兩腳穩穩地落在了地上。他伸出手來扯掉了臉上蒙面的黑巾,露出一張二十五六歲上下的俊美臉龐來。
只是若有人看他那張臉,總是會感覺有些詭異,那就是這臉上似乎時時刻刻都帶著一抹陰狠的神色,就好像陰沉沉的,隨時都會下暴雨一樣。
在他的面前,是一座奢華的府邸,牌匾上寫的是四個描金大字:“易安伯府”。
龍家家主世襲的爵位是易安伯,所以這座府邸,就是龍家的宅院了。
門前站崗的兩排家奴侍衛一看到龍絕夢從天落下,頓時一齊將手中的長戟雙手握住,齊聲向他低頭行禮道:“恭迎絕夢先生。”
這些家奴竟是清一色的銳士修為,可見龍家有多財大氣粗,銳士到了軍中都好做百夫長了,到這裡居然只配給龍家看門,秦家的私兵都不敢這樣浪費人才的。
龍絕夢好像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禮遇了,也不答禮,徑直朝府邸內走去。
就這樣輕車熟路穿過了一道一道的迴廊,一處處的水榭假山,他走到一處假山前面,看了看四處無人,身影一個閃爍,就是按動了一處機關,頓時那假山石頭從中間分開了一個僅供一人透過的密道,層層階梯通往地下。
龍絕夢身影一晃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