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簡單。
只要不出人命,稍微打幾下,砸砸東西,事後一點麻煩都沒有,他可是和聯勝荃灣的扛把子,也不是一般人能招惹的。
事情交代完,賓士停在了路口,車上老外用望遠鏡觀察著情況。
喪狗帶著小弟,備齊了各種工具,多數是鐵棍之類的,這次不是劈友的活,砸東西用鈍器,他們經驗豐富,身後的小弟還帶著一小瓶酒精或者汽油類的東西。
有幾個小弟一手帶著滅火器,一手還帶著油漆,行為十分專業,每個人都戴著勞保口罩,手上戴著勞保手套。
一行人迅速擠上了十一樓,香江這邊的居民,一看就知道他們是黑社會來討債的,只要不主動招惹他們,黑社會也不會多事。
這邊的社會結構就這樣,全城六百多萬人,幾乎一半與黑社會有直接間接關係,很多人參加黑社會也就是混口飯吃,一路上來,也沒人報警,所有人都事不關己,只是靠在旁邊繞了過去。
喪狗打定了主意,就以討債的名義,就算被警察抓了,只要說認錯了就沒什麼關係,其實在大陸很多人也是以經濟糾紛的名義幹壞事,法律上有盲區,恰恰是這些靠違法犯罪混飯吃的人,嗅覺最敏銳。
喪狗一行人十分專業,先是用噴漆寫上欠債還錢,然後開始用膠水堵住鎖眼,一幫人拿著棍子衝了進來。
裡面還坐著兩個外國人,正在指揮裡面的編輯們寫文章,喪狗們進來,他們的臉上都是錯愕。
喪狗才不管裡面有誰,只要不是幾十號持槍大漢,他就得幹活。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這句話成了他們的口號,一時間昂貴的電腦,打字機和其他裝置,都被鐵棍砸個稀巴爛。
“你們幹什麼!快報警,報警。”
喪狗一看說話的是鬼佬,一腳蹬了過去。
“撲街鬼佬,欠債還錢知不知道!”
這句話是個暗號,後面的小弟聽到訊號,馬上衝進屋裡找底稿,嘴裡還喊著欠債還錢,很快就把底稿都找到扔在了地上。
那名拿著酒精的小弟一口噴了上去,迅速點火,旁邊拿著滅火器的小弟警戒火勢。
雜誌社的人想要上去救火,都被一腳蹬了回去,這一腳就很妙,不會有傷,但是也能讓這些知識分子一時之間失去行動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