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子攻擊到的時候,黑巾男子動了,猶如一股龍捲風吹過,距離黑巾男子最近的十幾個大漢都失去了平衡,東倒西歪。
黑巾男子更是閃電般的穿梭在十幾個大漢中間,“蓬,蓬,咚,咚,轟,。。。”
“你,呃。。”
黑巾男子右手卡著胡刀的脖子,胡刀來不及說話,就被提了起來。
“你們太子黨的好日子過去了,今天我就拿你開刀吧?”
劍光一閃,鮮血綻放,黑巾男子在周圍其他無數俱樂部顧客的尖叫聲中一步一步的離開了,地下躺著一動不動的胡刀。
沒有人願意上前去看看胡刀,所有人都不知道胡刀是死是活,有許多人掏出了手機,撥通了110的報警電話。
太子樓飯莊。
一名身穿白衣的男子,面無表情的來到了吧檯。
“請問您有什麼事情麼?”
“叫你們老闆出來,我今天是來砸場子的?”
“他媽的,你吃了雄心豹膽了,敢來我們太子飯莊砸。。。。。。”
“蓬,噗。”
掌櫃的話沒有說完,白衣男子一手拍在其腦袋上,像是拍碎西瓜一樣,掌櫃的徹底魂歸地府了。
“殺人了,快跑呀?”
原本熱鬧的太子飯莊,現在卻變的是那麼的冷清,裡面除了剛剛殺過人的白衣男子外,就是三十多名保鏢模樣的黑色西裝大漢。
“你是誰?為什麼來太子飯莊鬧事?”
“你錯了,我不是來找太子飯莊麻煩的,我是來找太子黨麻煩的,不是太子黨的可以離開,是太子黨的,就去地府報道吧?”
“好囂張,好狂妄,竟然對我們太子黨動手,你家大人沒有告訴你太子黨是什麼東西吧?”
白衣男子,最近掛著輕蔑的笑容道:“太子黨,我家大人說,最好把蕭遠山給廢了,那太子黨不過是個小孩子過家家的,滅了就滅了吧?”
“好,果然是有什麼樣的家長,就有什麼樣的小崽子,都給我上,稱稱他的斤兩,照死處整。”
“是,大哥。”
“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東西,螞蚱再多,難道還能夠和老虎挑戰麼?你們既然不珍惜生命,就都去地府報道吧?”
白衣男子無視幾十個大漢的攻擊,只管衝進人群,拉住一個宰一個,都是簡單的右手直擊,或砸,或捶,或推,或切,只要被白衣男子右手碰到,必定送命。
“蓬。”一名保鏢拎起一個板凳砸在白衣男子的頭頂上面,響起了巨響。
白衣男子,輕輕的撫摸那絲毫無損的頭顱,慢慢的扭過身影,看著發愣的保鏢,右手再次單獨遞出,掐住保鏢的咽喉。
“咔嚓。”喉骨斷裂。
丟掉已經斷氣的保鏢,繼續向下一個目標行進。
整個華夏國都的所有太子黨產業,都或多或少的遇到了些麻煩,小的被一些地痞小混混不停的騷擾,大的都被神秘的絕世強者屠戮。
一個晚上,華夏國都城太子黨的產業幾乎被砸了十幾處大場子,造成血案十幾起,涉及人命三百六十多人,其中包括太子黨高訣的老四胡刀,老五暗狼也都犧牲了。
半夜三點,整個華夏國都城的公安隊伍都動了起來,把華夏國都城圍的是水洩不通,但凡陌生人,都言行拷問,生怕放過一個嫌疑人。
一個小旅館裡面,六名年輕人坐在一起。
“大哥,你幹掉多少個?”
“三十八個。”
“大哥是六級高手,我們都是五級高手,難怪大哥殺的多。”
“這和修為沒有關係,就太子黨那些蝦兵蟹將,我們想殺他們還不是手到擒來。”
“經過今晚之後,太子黨就該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