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竹的汁液,心裡更有把握了,彎著腰送血曜皇離開。
月明鬆了口氣,終於送走了那尊老佛,但是看看床上,嘆了口氣,還有一尊小的在這裡!月明看著手中的音竹汁,音竹只有試練園的中心邊的竹林裡才有,看來王對少主是真心好啊!
戀君樓,是一個獨門獨戶的小型樓中樓,也是霍冰現在住的地方。站在陽臺上的霍冰,看著遠處王的住宿,知道今天的事情並沒有結束。王出手的太及時,而且主家到處都是王的眼線,自己在試練園說的話,根本就不可能逃出王的耳目。果真,該來的總是要來……嗎?
“白嬤嬤,去把大門開啟,迎接我們的王。”霍冰轉頭,對著恭敬站在他旁邊的老嬤嬤說。
“是。”
霍冰才到樓下一會兒,血曜皇就來了。
“參見吾王。”霍冰低著頭帶著下跪的一干人一起恭迎著他們的王。
血曜皇並沒有說話,徑直的走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霍冰趕緊走過去,給血曜皇遞茶。
“冰兒,這幾年辛苦你了。坐吧。”血曜皇並沒有伸手去接那杯茶。
“是。”霍冰把茶杯放在血曜皇面前,坐在了他的旁邊。
“冰兒,對今天早上的事有何看法。”血曜皇嘴角上翹,他想到冥兒曾今有說過為什麼就是為什麼,幹嘛還為何為何的,聽到彆扭。可是就是這麼可愛的一個人,居然受傷了!血曜皇把血冥受傷的全部責任歸結於霍冰他們。
霍冰知道血曜皇會這樣問,不露聲色的說:“王,我知道雪兒今天魯莽,也打過她了。”
“冰兒可是要溫習家規了?”血曜皇斜目,不帶感情的說。
霍冰趕緊跪下來:“王,請息怒。冰兒知道家規以血狐至上,所以已把傷害少主的人用家規懲治了。”
“廢物是誰說的。”他已經聽了無三的彙報,知道了小狐狸情緒低落的原因了。
“這,這……”霍雪兒再不濟,也是自己的骨肉,而且她還指望雪兒和藍連天在五層林裡找到高階契約獸。
“羞辱血狐血脈,和羞辱本王有什麼差別!”血曜皇疾言厲色的說。
啪,杯子應聲而裂。
霍冰沒想到血曜皇會把血冥放在和他自己一樣的高度,如果是這樣羞辱血冥就等於羞辱王,那是死罪啊!
“王,請息怒。”霍冰跪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而本來就跪在地上的那些下人被血曜皇的氣勢壓的已經支撐不住,紛紛趴在地上。
“你覺得讓本王怎麼息怒呢!!”血曜皇怒極反笑,雙手環胸,靠在沙發上說。
霍冰知道血曜皇的手段,他是在逼著自己,把自己推向前面。對血曜皇來說,他根本沒把雪兒當做自己親生的。
“霍雪兒辱罵少主,念在初犯,鞭刑500,吾王你看可好?”霍冰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氣勢,現在完全是一個對著自己丈夫的普通女人。
血曜皇直視霍冰,淡淡的說了句:“冰兒何必問本王,這家不都是你看的?家規你不是都背熟了嗎?”故意拉長了最後幾個字。
難道王真的連自己的女兒都不要了嗎,侮辱血家之主,將寄生獸放於體內,每天泡在水銀中2小時,來滋潤該獸,寄主不能用妖力抵抗,會出現全身潰爛和中毒現象,疼痛無比卻死不了,而且出水後2小時恢復,猶如長肉一般的痛苦。等28天后寄生獸破腹而出,吃寄主的血肉飽腹。同時寄生獸會幻化成寄主的模樣。霍冰一臉絕望的跪在地上,面色蒼白,隨時都可能暈倒。
“冰兒你想到哪裡去了?本王只是在問問而已。”血曜皇就是要讓這個高傲的女人知道得罪冥兒的下場。
“王……王……”霍冰抖動著嘴唇,無法言語。
“呵呵呵,家規不可破,那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