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來舜華殿。
第二天晚上,宇文胥來了。
可我之前想好的一系列說辭統統沒用上。這廝應該是醉了,我叫其餘人全都下去。
“阿船。”他輕聲叫道,帶著一絲沙啞和憂傷,我暗自腹誹,大爺你憂傷個毛線啊!
他走近我,我能看到他的睫毛輕顫,他的手撫上我的臉,我蹙了蹙眉。
他輕輕嘆了口氣,又道:“對不起,對不起,阿船……昨日知道你昏倒了,可我卻忍住沒來看你。”
“原想著懲罰你,沒想到到頭來,懲罰的卻是我自己。”
他用溫熱的臉頰蹭了蹭我的額頭,我能聞到他身上撲鼻而來的酒香。我聽著他彷彿有魔力的低沉嗓音,心彷彿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要是以前,我會感動的要命吧。
不,我不能再沉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