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指,吼道:“拉波爾主席,你為何老不讓我說話,該不會私心作怪,有意偏著誰吧?”
拉波爾哪裡想到他會如此張狂,如此表演,一下被噎住了。波得留夫趁機煽動說:“審查會,首先要民主平等,才能暢所欲言。有沒有證明,是關鍵詞,必須準確無誤地弄清楚,當堂展示!”
成員們又七嘴八舌地說起來:“證明!”“要有證明啦!”“光說有什麼用呢!”
HLB國那位年老成員像是有意為阿超排解,提議說:“可以當場做一個血型鑑定和基因檢測。”
全體成員都說這個提議很妙。於是,安黛茹斯給阿超和基因漢當場抽了血,分別置入全頻網,作了化驗。整個化驗程式全部在全體成員的監視下進行。
計算機化驗血型和基因分子的結果很快出來了——兩個人的血型和基因分子完全一致。
波得留夫傲慢地站起來:“這個檢驗能說明什麼呢?要能說明,剛好說明是同胞兄弟。”彼得留夫這回真的鑽到了一個空子。科學早已證明血型相同的人太多了。到目前為止,科學既沒有證明存在基因分子完全相同的人,也沒有證明不存在基因分子完全相同的人。
拉波爾說:“華宇美智超,你還有其他辦法嗎?”
阿超無可奈何地搖搖頭:“沒有。”
波得留夫得意洋洋,叫道:“沒有就不能透過!下面,要證明是不是克隆人。”
這是一個難堪的問題,意味著,阿娜要接受妊娠檢查。“這是對我人身的汙辱,也是對科學本身的懷疑和戲弄。我抗議!”她羞怒地喊道。
基因漢滿腔憤慨,想說什麼,看司馬使勁搖手搖頭,只好作罷了。
“既然拿不出證明,這第六個問題就不能透過了。”拉波爾冷冷的說。“請大家繼續提問。”
**國的會員是一位中年婦女,網上顯示她叫卡迪福美,表情嚴肅地問道:“華宇美智超先生,你的專利報告和成果報告中都沒有基因人的概念,請你給基因人下一個定義好嗎?”
阿超沒有料及這個問題,有點著慌地說:“基因人,就是,就是用我的全部基因分子排列組合之後,再造出來的人嘛。”
“這個解釋太籠統了,很不準確。”E國女會員吉布愛琴面帶微笑,語氣中卻明顯流露出不滿。“請你給一個準確的定義,這是起碼的嘛。”
“這個,這……”阿超結結巴巴,心中一氣,乾脆說:“我下不了這個定義,幹嘛非要下什麼定義!”
吉布愛琴搖搖頭。成員們七嘴八舌,表示遺憾。阿娜和基因漢還有司馬他們,都急得嘆氣,搖頭,搓手,跺腳。阿娜自言自語道:“乾著急沒辦法,乾著急沒辦法。”
“阿超!”拉波爾用惋惜的口氣說。“這個問題你不應當答不好的。雖然這個問題不是要害,可答不好總是有些遺憾。你是不是有些緊張?放鬆些,後面你可以思考思考再回答。”
阿超瞪大眼睛望著拉波爾,竟然忘了說謝。他的心中不但緊張,更多的是不理解,還有生氣。
B國女會員金高斯娃粗聲粗氣地問:“華宇美智超,請問,你的基因人有些什麼社會價值?你搞基因人到底是為了什麼呢?你又準備叫基因人和基因人技術怎樣為人類服務呢?”
阿超輕輕罵了一句“瞎扯”,賭氣說道:“對不起,我沒有辦法回答。”
拉波爾立即說:“是沒有辦法回答還是不想回答?最好是回答。否則就算不能透過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