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騷亂也驚喜交加,兩眼閃著光,說她的感應能力超強,這個舉動,就是帥獅暗中相助,叫她們趕緊跑掉。可以斷定,基因帥獅就是基因帥哥。
管他是不是,反正機不可失。梅急切的說。咱姐倆趕緊鞋底抹油吧。
兩個大難不死的女人急忙忙衝上臺階,衝出洞口,衝到了大街上。顧不得別的什麼,梅豔四季奔進了電話亭,不無慌忙的撥通了馬大卡的手機。
馬鎮定自若,聽過梅的報告,問過她所在位置之後,並不叫她回捕蝶隊,也沒有說派人來幫助她,反而聲色俱厲的叫她馬上返回地下室。
梅一下子接受不了嘍,不服氣的叫道:“我們好不容易才死裡逃生,你怎麼這麼不講人性,基因人傳統人的生命不是一樣高貴嗎?”
“別爭辨!也沒解釋。這是命令!”馬的語氣非常嚴厲,好像此時此刻他成了野獸,身上一點人情味都沒了。
“走吧!”阿騷輕柔的說,挽起梅的胳膊,一邊往回走,一邊又說:“梅姐,馬大卡不是馬大哈,自有他的道理的喲。”
回到地下室,梅心緒已定,哼起《追屍之歌》來,這才覺得飢腸漉漉,同阿騷一起將早點吃了個一乾二淨。
中午,地下室裡還是那樣的陰暗。帥鼻帥獅又來了,手中捧著盒飯,拎著叫化雞。
這一回,情景大不相同了。兩人搖搖擺擺的,剛剛跨進屋來,還沒有來得用說話,更沒來得及將飯菜送到兩個女子面前,有幾個人像風一樣旋刮進來,只聽“咔嚓”一畢生棟樑將錚亮的手銬卡在了帥鼻的手腕上。再聽一聲咔嚓,馬大卡給帥獅也卡上了手銬。
靚探和將奶這才恍然大悟,她們在這個鬼地方多留了一上午的價值。怪不得馬副局長那麼的兇巴巴的呢。原來,就在她倆回頭的當兒,捕蝶隊員們就在這裡佈下了羅網。
畢推了帥鼻一把,叫他往外走。馬也拍了一下帥獅的肩膀,微笑著說:“對不起啦!跟我們去一個說話的地方。”
“對不起啦!跟我們去一個說話的地方。”帥獅鸚武學舌,怪腔怪調。
“涮蝶者!”馬突然大叫。
帥獅沒反應。
“全求人!”畢猛叫一聲。
帥獅也沒反應。
梅衝上來大叫:“基因漢!”
帥獅還是沒反應。
阿騷樂了,也是不甘心,搶幾步,攔在帥獅面前,明白無誤的說:“帥獅,你的不是。你是基因帥哥。”
帥獅朝她噘噘,示意要吻她。她討個沒趣,罵聲你該死,閃到一邊來。
就在此時,帥獅一個側踢,將馬打倒了,咕嚕嚕滾下了臺階,梅阿兩個急忙去救馬,帥獅趁機溜之大吉。畢要追趕,馬說:“算了吧!該溜不溜也不對嘛。”
攀上臺階,梅以懇切的目光看著阿騷亂說:“妹子,你的任務完成的很好。現在,該去自首了。”。
阿騷咬住嘴唇,強忍住淚水,點了點頭說:“嗯,我聽梅姐的。姐,你千萬要記住,再忙也要抽時間來看妹子呀!”
兩人緊緊擁抱、握別。
經過仔細的勘察,險些要了靚探和將奶性命的這個地下室,是糊塗舞廳的地下活動點。靚探和將奶逃出來的地方是一個出入口。還有一個出入口延伸連線到了舞廳女老闆薛玲瓏的床下。
為何舞廳要設這樣一個秘密地下室。當然不是做光明正大的事,而是供賭鬼妓女們吸毒廝混的黑窩。
基因帥鼻雖然多次進過派出所,但進神昌市公安局還是大姑娘坐轎——頭一回,心中真像有十五個水桶打水——七上八下的。進審訊室時,他的腳沒有抬到一定高度,絆在了門坎上,差一點就被絆倒,惹得自己嘿嘿直笑。站到審訊桌前,面對幾位威風凜凜的捕蝶隊員,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