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在這情人街不翼而飛,捕蝶隊捱了上司狠克,現在這裡密探星羅棋佈,探頭密密匝匝。你們只能當甕中鱉,不能做出頭鳥。”
“二姐說的是啊!”趙語帶雙敲的說。“到了這,就是甕中憋。不打緊的。反正甕中憋出頭鳥都差球不多,都是低給動物,盤中餐,茅裡渣。”
白蝴蝶瞪他一眼,也含沙射影的說:“這裡真臭哇!誰的胰腺基因突變了,一定是這樣,老放臭屁,像太空臭氧層哩。”
趙還想譏刺她,一眼瞧見她已怒目圓睜,方才縮了一下脖子,請她視察,批評指導。
白蝴蝶站著不動,用兩隻橫著血絲的眼睛掃視洞中,在心裡作出判斷和評估。
這是一個陰暗潮溼的地下洞穴,牆壁上寫有建築年月和建築單位。洞壁上爬滿了蜘蛛網,東西南北四面都有一扇門,整體上是水泥板房。
她的眼光挪到了地上。唉喲!她不由自主地在心中驚叫了一聲。這些個沒心沒肺的畜生,在這魔窟裡作鳥獸聚啦。瞧瞧瞧!杯盤狼籍,果皮菸頭,屎尿滿地,煙味酒味酸味屎尿味。攪作一團,臭不可聞。儘管有白絲巾罩著嘴臉,她還是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二姐!”帥鼻斜視著她。譏諷的說。“你不該來的。這種地方你還來?”
“咯咯咯!”她做作的出一串笑,順手牽羊。抓住他的話把子一擰,變成了有利她的話題:“不該來的來啦!該來的也要來哩!誰叫我們是兄弟姐妹呢?”她環顧一下四周,接著說:“這地方啊,還算隱秘。算一算還是二戰期間建築的了。那邊牆上有水泥板,上面記著呢,當初a**隊抗擊侵略者,特意構築的地下防空洞……”
“二姐!這些就別再重複啦!”趙不耐煩的說。“哥兒們都倒背如流了喂。你乾脆說。給大傢伙帶來了啥好訊息,還有啥好吃好喝的。”
趙這一說,其他幾個便抱怨數落起來:乍到現在才來,真是沉的住氣呀!弟兄們都憋壞嘍。還罵我們甕中憋,多沒同情心啦。快說吧,拿什麼犒勞我們這些英雄啊?別他媽的又是冥罪錢……
“什麼亂七八糟的?”白蝴蝶慍怒的說。“你們幾個有何功勞?有何苦勞?你們上司的上司非常惱火啊。他怪罪下來了,說你們盡他媽的吃乾飯的,哪壺不開提哪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還有臉邀功請賞?歇息b吧!”
趙春陽聽了,不吭不哈,退到牆邊去了。
這是訊號。這些個臭魚爛蝦跟著趙混,已形成一個約定俗成,凡是他默不作聲的時候。就是叫他們大吵大嚷,替他揚眉吐屁。
白蝴蝶第一次來,趙早就和幾個商定了,要給這個據說是古大姐的上峰的女人來個下馬威。
帥鼻又來打衝鋒了。“白蝴蝶!”他尖刻的叫道。“你是二姐噯,乍這麼兇巴巴的呀。你都看見啦,還捂鼻子了。光叫哥兒們憋屈在老甕罈子裡頭,人不人,鬼不鬼,說甕中憋都比不上嘞。因為甕中憋還能在罈子裡四處爬,還敢把頭伸到壇口上來聞聞香味哩。你說,我們得到啥了?”
帥脖緊緊跟上:“帥鼻哥說的句句是真理,事實勝於雄辨。盡開空頭支票,這個賞那個賜,一籮筐了,結果他奶奶的屁也不見一個。虧哥兒們都是大蟒蛇,要是和帥奶和二姐一樣長個窩窩棚,還不得哄大了肚皮嘛。”
帥奶隨即借題揮,從地上抓起一把垃圾,朝帥脖撒了過來,帥脖便向白蝴蝶跟前躲,她飛快地又抓起一把幹糞,撒過來,恰巧撒到了白的身上。假裝失手,衝上前來要替她撣掃。她氣的勃然大怒,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