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門前,哭哭啼啼的叫開了門,跪到他的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訴說著,反咬基因漢企圖糟蹋她。華繼業不信,她就把業洋的事情抖了出來,顛倒黑白,誣衊基因漢企圖沾姑姑業洋的便宜,簡直畜生也不如。說得華繼業不由疑惑起來,心想:基因漢畢竟不是傳統人,一向不肯循規蹈矩,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不是不可能。瑪甘捷琳又添油加醋,說基因漢戲弄夢美麗,同阿娜經常開玩笑,還有不肯叫爹叫媽,也不肯叫爺爺奶奶,都是不講道德的證明,一天到晚都是心猿意馬的樣子,直說得華繼業頻頻點頭,面色鐵青,勃然大怒,火氣沖沖地跑到業洋的宿舍,叫她對質。這些都在狂八千的預料之中,他並沒有取掉業洋的思維干擾器,業洋當然還是按他的指使說話,一口咬定基因漢大中午裡頭,叫她到宿舍裡,對她非禮,差點弓雖。女幹了她。華繼業向來心疼業洋,視如掌上明珠,寵愛的不得了。聽她這麼一說,氣不打一處來,也不細問,大踏步跨出門來,一路小跑,衝到基因漢宿舍,砸開門,不吭不哈,伸手就是一巴掌,接著,破口大罵:“畜生,不要臉的狗東西!”
基因漢莫明其妙,捂著臉,委屈地看著他,想說什麼又沒說,轉眼瞪著緊跟在他身後的瑪甘捷琳,見她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心中已明白三分,不由怒髮衝冠,跳起來要揍她,華繼業卻將她護在身後,反而狠狠地踢了他一腳。他痛得大聲疾呼:“華繼業,你老糊塗,為虎作倀,為淵驅魚!”
他這一吼,差點沒把華繼業這個一貫威風八面的老財主氣暈,渾身發抖,跳起腳來,聲嘶力竭地吼道:“你這個孽子,胡信非為,大逆不道,還敢跟我頂嘴?!給我滾!快滾啦!華家沒有你這樣的子孫!中心不要你了!你不是華家人,你自己說的。快滾!”
基因漢委屈極了,但他還是不相信爺爺會如此絕情,強顏作笑,問:“爺爺,你是開玩笑吧?基因漢是好孫子,你說的呀!”
“那是我一時瞎了眼,看錯了你!”此時的華繼業已經失去理智,真的糊塗了,只管發洩出來解氣解恨。“現在我宣佈跟你斷絕爺孫關係,你也沒有我這個爺爺了。誰有閒心思跟你這樣的畜生開玩笑?你給我賣麻團的跌跟頭——有多遠滾多遠!”
“好,我走!”基因漢的臉色驟變,由黝黑變為大紅,又由大紅變為黑紫,再由黑紫變得鐵青,兩拳攥得“咯吱”作響。終於,他忍無可忍,倔犟的脾氣像井噴一樣冒出來,歇斯底里喊道:“好,我走!我就不信,離開了華家,我就活不了人!”說完,抓起一件外套,往肩上一搭,撥開華繼業和瑪甘捷琳,頭也不回地走了。
瑪甘捷琳心裡頭竊笑不已,假裝捨不得,追出門去,故意大聲喊道:“基因帥哥,好兄弟,你別走——爺爺說氣話,你別當真!”
華繼業獨自坐在椅子上,很是氣喘了一會,心情稍稍平靜下來,忽然想起,這樣對待基因漢真的有些不明不白,囫圇吞棗,急叫瑪甘捷琳去追,這才發現她早已走開,有些著慌地去找阿超阿娜,叫他們趕快追趕基因漢。阿超阿娜急不可耐,叫出一些員工,叫他們四處查詢,但不要聲張。可是,跑遍了整個神昌市,也不見基因漢的蹤影。大家無可奈何,只好罷手。阿超抱怨華繼業太沖動。阿娜抱怨阿超太自負。狂八千幸災樂禍,得意洋洋,悄悄地取下了業洋頭上的干擾器。業洋清醒過來,問了些情況,責怪瑪甘捷琳瞎胡鬧。瑪甘捷琳反唇相譏,諷刺她是得了便宜賣乖。一時間,大家吵作一團,不可開交,還是阿娜提出後面的事情要緊,大家才不歡而散。
華繼業回到宿舍,心神不定,痛心疾首,懊悔不已,心中覺得窩囊極了,這是他有生以來做得最愚蠢的一件事,真的要貽笑大方,怪誰呢?當然要怪他這個爺爺,可更要怪瑪甘捷琳惹事生非。實在煎熬不過,他跳下床來,披上風衣,大步流星,來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