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幹。
第二天,基因漢一大早就來到了車站,幫著老常把車內車外擦洗了一遍,又把安全方面的事情做完,開始執行了。
轎車像往常一樣,開出了北郊車站,一路呼嘯,開往美魯林劉市內。基因漢在車內慢騰騰地走動,暗暗地觀察各個角落的動靜,什麼也沒有發現,便走到駕駛員座位旁,站定了,面朝車內看著。
中途第一站——望夫灣站到了。一位有些像攀公花的姑娘上了車,著意地看了基因漢一眼,就立在了他的面前。
車子繼續前進。車內井井有條,人們小聲說著話,沒有任何喧鬧的聲音和不雅不規矩的表現。
姑娘不時地盯一眼基因漢。基因漢卻沒有回望她。她的嘴角微微向上翹起,掛出一絲怪笑,隨即從掛包裡摸出一盒花紅女牌香菸,輕輕朝唇邊一撮,一支香菸便叨在了嘴上,迅捷地用打火機點著了,猛猛地吸了一口,又吸一口,再吸一口,仰起頭來,搖了搖了,挺挺胸,轉過身,朝著基因漢的面前,特別舒緩地吐出一口煙團。那煙團朝著基因漢慢慢靠近,變了,變成一個小小圈兒,變成一個大大的圈兒,先貼上了他的臉,接著,擴充套件開來,套住了他的臉孔,再接著,就套住了他的頭。
基因漢從來不抽菸,未免覺得有些不適,出於禮貌,也出於守職,他沒有吭聲,僅僅稍稍挪了一下角度,仍然,注視著車內。
然而,菸圈似乎非常喜歡他,一個接一個向他靠攏,他終於承受不起,不由地用手颳了刮,想將那煙霧刮開散去,卻未能如願,只好挪動腳步,走到了後面一節車廂,靠門邊站住了,不再看那個姑娘。
可是,剛剛站定了,又有一個大大的濃濃的菸圈襲到了他的臉上。緊接著,一道道菸圈滾滾而來。
他轉身一瞧,那姑娘正朝她得意地微笑著。
“你別這樣行嗎?”他小聲勸說道。
“哦,你是協理員了。只有協理員才有權勸阻車內的不良行為。”她也壓低聲音說。一口濃霧噴薄而出,接著說:“可是,我這行為一點兒也掛不上不良啊!”
“那你也不能往協理員的臉上套啊!”基因漢不無生氣地說。
嘿嘿嘿!她還以嘲笑。
旁邊一位小夥子,抵著基因漢耳朵說:“這是一種遊,從乾京剛剛傳到本市來的,叫做鬥菸圈。間思很好的,打破藍雲團嘛。”
基因漢輕聲笑了,說:“這個遊戲好玩。我陪她玩一下吧。”
那小夥馬上掏出一盒月球牌香菸,燃著了,遞給了基因漢,煽動說:“她可是這路車上的女煙神,沒有鬥得過呀。看你的了。”
基因漢一貫自作高明,接過煙來,學著姑娘的樣子,先猛吸了三口,憋足了勁,吐出一口來,卻是一大片,不服氣,又來第二次,還是不成,一連五次,都失敗了,氣得直喘氣。
那姑娘毫不留情地嘲笑道:“帥哥,你銀樣蠟槍頭啊!哼!還當協理員呢,要遇到一個小**,跟你比兩根,你還不吃人家的下一壺啊。”
周圍的乘客有看清楚了的,都跟著笑了。
基因漢不服氣,使勁抓著頭皮,心中想:“如何煞煞她的橫氣呢?”
姑娘靠近他,調侃道:“要梳頭啊,本小姐幫幫你嘍。”
退後一步,一張嘴,一個菸圈,一張嘴,一個菸圈,一連吐了五六個菸圈,統統套在了基因漢的頭,然後,仰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