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你對部屬體貼入微,我們定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吃而後已,吃而後已。”穆瑪德琳連連叫道。
威斯全勝吃了一半,從茶几上取了一張餐巾紙擦拭過嘴和手,又要說話,穆瑪德琳卻笑道:“別急,請先欣賞本女子的書法有無長進。”說完,強拉硬拽;把他請到了書齋,指著鋪在寫字檯上的一幅字,說:“就是這幅,請賜教。”
威斯全勝對書法藝術並不很在行,粗粗看過,讚美道:“嗯,遒勁有力,氣宇不凡。”穆瑪德琳搖搖頭,叫他讀一讀。他就讀起來——
黑風欲掀千層波,藍球夢作萬般惡。外星狂犬何所懼,仗劍高唱基因歌。
原來,這幅字是穆瑪德琳新作的一首七絕。“主席,你把外星人和狂犬軍聯絡在一起,準備對他們揮槍舞劍,成竹在胸。”威斯全勝敬佩地說。想了想,又說:“我還是補充一句吧,請主席一會提醒大家,保持高度警惕,嚴防敵人破壞基因人研究。”
穆瑪德琳沒有回答,起身走了幾步,突然轉過身來,問道:“威斯全勝,你有一塊心病,擔心狂犬軍搶奪華氏基因人配方,建立基因人軍隊,沒錯吧。”
“啊!”威斯全勝吃驚地站了起來。“主席,你的眼睛簡直是伽馬射線,把我的五臟六腑都照透了。我敢說,你也有這個心病,對吧。”
她搖搖頭,說:“不!我太崇敬多勞得了,跟著他跑。不怕你笑話,我也麻痺呀。如果你今天不說,我還盲目樂觀,以為獨磨俄及那幫烏合之眾都凍成冰棒了呢。”
“這怪我。”他自責道。“我沒有當好參謀。”
她又搖搖頭,認真地說:“你很稱職,堪稱典範。”抬起頭,抿嘴一笑,“我決定採納你的建議。新鮮事物,大家認識都不多,腦筋急轉彎很難。你說的對,這些年歌舞昇平,地球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和平麻痺思想,腦袋裡的彎子難以轉過來,會上還是不說了,慢慢來吧。”她把他剩下的一半漢堡包收起來,戲言道:“我替你儲存著,等你消滅狂犬軍之後再吃。”
“一言為定!”他的語氣並不堅定。
她微笑著,捲起那幅字,塞到他懷中,說:“送給你了。”
威斯全勝雙手接著,起身說:“主席的墨寶,我一定珍藏。請放心,我要像你捲紙一樣,‘卷’掉狂犬軍。”
“具體卷法呢?”她冷靜地問。
“我準備動用軍事偵察手段,摸清大冰谷的底細,同時追蹤藍色發光球體。”
她略忖片斷,果斷地說:“莫急,膽子再放大一點,讓他們充分表演。你們軍事部明修棧道,暗渡陳倉。追蹤的事由旁波寧去做好了。至於張東方,有點嚕囌,也有些驕橫,但根本上還是一致的,你別在意。他的話提醒了我,欲速則不達,要穩紮穩打,瓜熟蒂落。”
“屬下明白。法網恢恢法網恢,疏而不漏,放長線釣大魚。”威斯全勝沉著地說。“主席,你是眾望所歸的人,請你務必再提醒張東方他們,獨磨俄及與全世界人民為敵,什麼壞事都會做出來。他們呆在大冰谷已整整五年多啦。夜長夢多。他們有研究所啊。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啦。”
她頻頻點頭,嘆口氣說:“沒錯。可是,你說服的了我,我卻說服不了他們啦。前人說的好,辦法比困難多,慢慢來吧。”
威斯全勝站起身來,順從地說:“是!”說完,疊好那幅字,揣進懷裡,行過軍禮,轉身走了。
威斯全勝剛走,旁波寧就來了,大講外星人,要她確信一系列怪事都與外星人有關,外星人肯定會變形。她模稜兩可。正說著,普利又來了,抱怨會議太複雜,扯得太遠,浪費時間和精神。外星人肯定有,有些人死活不信,有些人誇大其詞,都會吃虧的。旁波寧明白普利不贊同他外星人能變形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