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從腰間抽出匕首,咬著牙說:“老子我閹了你,叫那婊子護你個空殼頭!”
這下子居熊包了,渾身打顫,喏喏連聲的說:“好好好!帥爺,滴汗爺,你還是比我厲害,抓著我的軟肋了。我和獨磨俄及一個球樣,特別喜歡命根子。求求你,千萬別胡來,千萬別胡來!”
這麼一說,全屋子都開心地大笑,帥nǎi趁機興風作浪,要扒開居的褲子看個究竟。帥豬非但不阻止她,反而幫她來扯居的褲子。還是帥獅勸阻了。他說居的命根子沒啥看頭,只會惹人生厭,還是免了。
帥爺又問居改不改條件,如果再不改,上面有指令了,就把他的命根子挖掉。
居聽了一怔,接著放肆的大笑幾聲,鬆開手,爬起來,“呼”地扯下褲子,露出男人相,朝帥nǎi甩了甩命根子,滿不在乎的說:“看看看,看個夠,不要錢。看得過癮親一口,不過癮的踢一腳。不看的扔上一毛錢。哥們姐們,誰喜愛我的大蟒蛇,誰就剜了去,分文不取。反正俺老婆堅持不要xìng的結晶,只要基因再造。”他這裡正甩的起勁,沒曾想,帥nǎi那裡飛起一腳,巧端端的踢中了他的命根子,頓時痛的大叫,屋裡又好一陣鬨堂大笑。
帥獅看不過眼,幫居提起褲子,勸他自重自愛,他朝帥獅感激地點點頭,對帥爺說:“要殺要剮來個痛快的,不敢的話,馬上讓我鞋底抹油,就這麼和簡單。”
帥爺猛地掏出匕首,猛地朝他做了個捅拄的動作,把他嚇了個兩大步倒退,差點一個後栽蔥。帥爺得意的大笑,說:“居啊,你還鋸子哩,要把什麼什麼都鋸開鋸斷哩,狗臭屁嘞,一個假動作就把你嚇得壯烈經了,真是銀樣蠟槍頭啊。”接著,他開啟了整體上保險櫃,開啟一個jīng巧的有機玻璃箱,用匕首挑起一捆信用卡,放到居的脖子上,再放到臉上,yīn險的說:“鋸子,別太緊張,爺們跟你玩玩,你雖不是大蟒蛇,卻也是大泥鰍,本爺自嘆弗如,逗你開個心罷了。不過,爺爺我也不是好玩的,記住,你必須長個記xìng,下次必須放乖乖的。要不然,爺爺我稍不高興,你的太監就當定了。”
居美金拽過那摞信用卡,用手機驗卡器一張張地驗過了,恰好民元,滿意地點了幾下頭,謅媚的說:“滴汗爺,我的好哥哥,你是新世紀第一誠信的人,第一個好心人。兄弟我這廂有禮了。”他揣好了信用卡,匍匐在地,朝帥爺叩了三個頭,又朝帥獅磕了一個頭,爬起身來,拱著手,倒退著走到外屋,朝修國美拱拱手,退出了雜貨同鋪。
滴汗爺雜貨鋪終於安靜下來。
修國美又來叫哥哥回家,他也想回了,可帥爺兩朝他瞪著,他又沒敢告辭,叫修國美先回家去。
修國美機靈,也不再堅持,對大家鞠個躬,跟出門來,騎上腳踏車,既有些藎張,又有些興奮的走了。哥哥他們要搞什麼交易呢?十億元,天文數字嘛!什麼勾當,這多籌碼呀?寶貝疙瘩?啥寶貝呢?她一邊蹬車,一邊苦思冥想,怎麼著都是百思不得其解,咬咬牙對自己說:“一定要問一問,就問修國龍。”
夜sè深深。昌連河兩岸的燈光介往常那樣忽明忽暗。修國美並不注意那雖然還在眨著眼睛,卻已是jīng被力竭的燈光,只顧一邊想著心思,一邊踩著腳踏子。她因為不知道哥哥和那些面目不善的人們暗相來往,心中特別的難過,也十分的慌亂。銀行保衛科長的訓話不時地在她耳邊震響。還有那天發生的搶劫案件總在她的眼前閃現,那幾個賊頭賊腦,橫眉豎眼的狗男女,活像惡魔一樣,一直纏著她的七情六yù,攪的她心思大亂,老害怕哥哥被他們俘虜了,再把她也拖下深潭。她是一個年輕的沒有經歷過什麼大風大浪的弱女子,經常自嘆自己不能像紫金百花更不能像阿娜穆瑪德琳那樣叱吒風雲,反而只能任人擺佈,連明哲保身也很難做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