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我進號子裡頭呆上一段時間,也無大礙,反正幾進幾齣了,也不在乎再進出一回,裡頭全是我的老熟人,老哥們,啥都不用我愁,他們擁戴我,日子過的比外頭浪蕩要快活的多,你和極硬漢能奈我何?”伸手,在她那近乎扁平的胸部上戳了一下,猥褻地說:“你們女人都一樣,操的快活了,能為男人死了化了。操完了就一了百了,翻臉不認人啦。”
“你胡說什麼?”羅依夏一下子火冒三丈,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一股激情,果斷地伸出手來,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叫你長個記性,別再討了便宜還賣乖。”
全無能慢騰騰地摸摸臉,吐出一口吐沫,冷笑兩聲說:“打的好!打了打了啊!我們的情分了啦!我不認識你了,請你馬上滾開。”
“你怎麼這樣啊?”羅依夏疑惑地大叫。“你還有沒有羞恥之心啦?”
“我叫你馬上滾,你沒聽見嗎?耳朵打蒼蠅去啦?”全咬牙切齒地說。“好,我就再說一遍,你馬上滾開,我不認識你。”
“我不走!你必須去投案自首。我們的事就免談了。但你偷錢的事必須老實交代。”
“對不起!我不認得你。你少他媽的和放狗屁。再不走,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就不走。我就不信,在這兒你還敢把我弓雖。女幹了?”
“哈哈,你真厲害。”全獰笑著說。“好啊!我佩服!噓——”他打出一個長長的口哨,大屋子裡炎即竄出七八個大孩子,一起朝這邊衝了過來。
“全哥,大哥,能哥,有啥事,快說!”他們七嘴八舌地說。
全斜眼望著羅依夏,期待著她的反應。她沒有動彈,朝他瞪著兩隻大眼睛,彷彿在說:全無能,我就是不走,看低能把我怎麼樣了。
全無能沒有說話,起身朝屋裡走去,一邊又打出一聲口哨。
隨著“噓”的一聲長嘯,七八個大孩子一起湧上來,抓住了羅診夏,七手八腳伕地,撕拽她的衣褲,想把她扒興了。
這一下,羅依夏終於承受不起了,驚恐萬狀地喊叫起來。丘所長帶著幾個管理員緊張地衝了過來,孩子們呼哨一聲,全跑掉了。
羅依夏被帶到了丘所長辦公室,聽丘跟她說了一會話,提出再見基因漢一面就打道回府。丘就叫管理員把她帶到了基因漢的大房間。
“極硬漢,我來就是跟你最後說一聲,放過全無能吧,他也怪可憐的,沒爹沒媽。”
“沒爹沒媽就該當賊?就該弓雖。女幹別人的媽媽?”
“不能這麼說呀。他畢竟,畢竟,畢竟是個大孩子嘛,來晶方長啊,不能給他的白紙上塗黑呀。”
“你這是怎麼說話呢?幫賊也不是這樣幫的吧?全無能的一張白紙上是塗滿了黑色,簡直就是漆黑一團。但是,那團團漆黑,不是我也不是你塗上去的,而是他自己給自己塗上去的。”
話不投機半句多!基因漢越說越來氣,索性全說了,一口氣把全無能所犯的罪過說了個絲毫兒也不留,還把羅依夏與他的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也毫不留情地說了,聽的羅心驚肉跳,面紅耳赤,忍不住與他爭吵起來。這一吵,兩人都控制不好了,話說的越來越難聽,最後,羅把野種和小人等詞藻像髒水一樣,潑了基因能源工業一頭。而基因漢也把蕩婦婊子之類的羞辱之語,像抹牆一樣,抹了羅一身。兩人都受不了啦,覺得動嘴已不過癮,索性動起手來,她先動手,揪住了他的暗紅色運動裝的衣領,而他隨即揪住了她那一頭秀髮,疼得她噯喲喲直叫,心一橫,牙一咬,撲下身去,兩手一抄,捉住了他的大蟒蛇,使足渾身氣力,捏呀,掐呀,可是把他整得慘叫,真個痛啊,從來沒有過的痛,他也急眼了,似乎是本能地去抓她的兩隻胸果,可是,胸果太平,抓不住,她呵呵一笑,把他氣的呀呀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