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人像是會土遁之術,不知何處去了。
梅行幹疼得大叫,他們趕緊放開,四處張望,那老人卻閃到他們眼前,挑釁地叫道:“毛孩子們,來,來!和基因人鬥幾個回合。”
鬥就鬥,還怕你一個老糊塗不成?會長們不知高低,把老人真當成了基因人,一起衝上來,心想著,這回一定要把扭住,再不讓他逃掉。
老人見他們衝過來,不慌不忙,跑開了,和他們兜起圈兒,一連跑了幾圈,會長們哪裡經得起,一個個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不得不停下來,大口大口喘著。
那老人哈哈大笑,罵道:“無能的地球人,還想捉我,真是妄自尊大。不給你們一點顏色瞧瞧,尾巴還不翹到天上去?”
鐵砂掌——他一邊拉開架勢,一邊喊道,聲音低沉有力,像是悶雷。鐵砂掌——鐵砂掌——
渥淪羅棣會幾手拳腳,見他如此,犯了輕敵的毛病,笑道:“雕蟲小技,看爺爺我怎麼收收攏拾你。”揮拳迎了上去。
久博·布什曾經練過武術,見狀也笑道:“侏儒他哥,基因人,你這地球人功夫,三角貓也會玩。”大喝一聲“馬踏飛燕!”一路飛跑,衝向老人。
西西大巴把手一揮:“大家一起上,抓住老賊!”
梅行幹大叫:“抓住基因人!”
十六個拳頭與兩隻拳頭的對敵,很快見了分曉,多者全被鐵砂掌擊中,倒在地上。寡者,一隻腳踏住梅行乾的脖子,一隻手抓住他的腳,狂笑一陣,戲謔地問:“梅行幹,憶叫我三聲爺爺,我饒我不死。不叫的話,我叫你身首分離。”
梅行幹不叫,會長們一起叫起來:“你快叫啊,別連累大家。”
梅行乾眼珠一轉,“嘿嘿”一笑:“我叫,我叫!老人你爺爺!老人你爺爺!老人你爺爺!”
這句話很機巧:他是老人的爺爺。老人未能反應過來,放開梅行幹,嘻嘻笑道:“嗯,按地球人的規矩,再磕三個響頭。”
這回沒等會長們催促,梅行幹就勢跪到地上,一邊磕頭一邊說:“老人你爺爺,一磕頭,二磕,三磕頭。”
會長們有的拍手,有的朝梅豎起拇指,有的朝他吹口哨。
老人沒聽懂梅的話,得意洋洋,叫道:“老人你爺爺磕了三個頭,再讓我騎大馬,跑三圈,就三圈。”
這又是汙辱,梅行幹當然不肯。會長們又一起叫起來:“兩次都依了,別功虧一簣。”
他靈機一動:不等你跨上脖子,把你兩條老腿一掀,還不仰八叉,等著束手就擒吧。
老人叫了做成馬樣,四肢著地,腰躬背馱,才騎上他的脖子。梅行幹倒是適時地抓住了他的兩條老腿,可是,怎也舉不起來。老人的兩條腿,並不比他的僵硬一點點,反倒是鐵板一樣堅硬,連皮也別想捏著,只在心裡叫苦,任由老人騎著,在地上爬了三圈。
老人把他們玩弄一番,覺得好快活,好得意,哈哈大笑,說:“我是基因人。記住,以後最好別得罪我們兄弟倆。”把手按在渥淪羅棣頭上,惡狠狠地說:“如果不聽話,必遭滅頂之災。”
“哧溜”一聲,老人不見了。
經歷這麼一場戲弄和汙辱,會長們遊興全無,一個個垂頭喪氣,你攙我扶,回到車上,心驚膽顫地往回跑。
回到19974號宿舍樓,洗漱一番,說是驅除了鬼氣,便向管理部報案。烏斯佐科夫安慰他們幾句,說已從電子監控中看到這場事故,接著,烏斯佐科夫來到宿舍,一個個談了話,做了筆錄,告訴他們,案情已上報國際警察廳,請他們等候訊息。
旁波寧召集廳務會討論了一陣,認為那個老人就是世界植物園的那個老傢伙,從他的非常能力和語言特徵分析判斷,不是地球人,極可能是外星人。也不是基因人,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