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大爺過來敬酒,有你們什麼鳥事。”見那幾名中年護衛竟然敢擋自己的路,中年男人冷笑了一聲,口中罵罵咧咧地說了一句,伸手去推攔在前面的一個國字臉護衛。
國字臉護衛隨即抓住中年男人伸過來的手臂,接著按住了他的肩頭,按著中年男人的手臂,將中年男人牢牢地按在了那裡。
“哎喲,敢跟你大爺動手!”中年男子沒想到國字臉護衛會動手,不由得惱羞成怒,將手中酒杯裡的酒水嘩啦一聲就潑在了國字臉護衛的臉上。
國字臉護衛被澆了一個正著,他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額頭上青筋暴脹,面無表情地地繼續按著中年男人的手臂。
此次前來功德教的護衛都是洞庭十梟精心挑選的精銳,如果這要是在洞庭湖的話,國字臉護衛被如此挑釁的話絕對會動手揍得中年男人滿地找牙,可這裡是功德教,他知道自己不能這麼做,否則的話就使得憐兒等人陷入困境。
“把這個醉鬼扔出去!”憐兒的柳眉微微蹙了一下,正要開口,她身旁的白玉已經冷冷地吩咐門口的那幾名護衛,雖然她們此次前來並不準備惹事,但要是有人想找麻煩的話,她們也不會任人欺負的。
幾名護衛早就想修理這個討厭的中年男子,於是一擁而上,抬起中年男子,走到門口一把將他扔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走廊上。
走廊上有一些食客和夥計,見狀紛紛望了過去,指著躺在地上半天起不來的中年男子竊竊私語,議論紛紛。
“你們他媽的找死呀!”中年男子見自己成為了別人眼中的笑話,頓時勃然大怒,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拔出腰間的刀,衝向了憐兒所在的房間。
“滾!”不等中年男子靠近,國字臉護衛刷地拔出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口中冷冷地說道。
“你們等著!”刀刃冰涼,使得中年男子禁不住打了一個冷戰,他望了一眼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的國字臉護衛,色厲內荏地撂下了一句狠話後,踉踉蹌蹌地離開了,模樣顯得十分狼狽。
國字臉護衛冷笑了一聲,領著身旁的護衛退回了房間裡,他原先還以為中年男子是條漢子,沒想到卻是一個欺軟怕硬的軟骨頭。
“大家都小心了。”憐兒聽見了中年男子的話,於是嬌聲囑咐了國字臉護衛等人,中年男子來得蹊蹺,很可能有人故意找麻煩。
國字臉護衛等人聞言,立刻提高了警惕,散開來守住了房門,防備中年男子帶人來尋仇。
譚縱自顧自地在那裡啃著一個紅燒豬蹄子,他將剛才的一幕看得一清二楚,那個中年男子很顯然是故事上門來找碴的,如果說幕後的主事者,除了那個兒子被他扔進了洞庭湖裡的魯長河外,他實在想不出功德教裡有誰會這麼做。
對譚縱來說,這或許是一件好事,魯長河想要為兒子魯朗報仇,那麼勢必會採取行動針對憐兒和黃偉傑等人,這麼一來的話,他就有機會接觸功德教在這個小鎮上的首腦。
不久後,就在譚縱啃完了那個豬蹄子的時候,門外的走廊上傳來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接著只聽得砰的一聲,房門被人踹開了,一群拎著刀的大漢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
“是哪個王八蛋活得不耐煩了,連老子的兄弟的也敢打!”領頭的是一個獨眼彪形大漢,手裡提著一把鬼頭大刀,進門後掃視了一眼屋子裡的人,隨即眼前一亮,將目光落在了憐兒和白玉的身上,一臉兇相地說道。
國字臉護衛等人立刻迎了上去,橫成一排,攔住了獨眼彪形大漢的去路。
“老大,就是那個小娘們。”先前被扔出去的中年男子站在獨眼彪形大漢的身旁,伸手一指白玉,陰森森地說道。
“原來是個小娘子呀!”獨眼彪形大漢裝模作樣地打量了白玉一眼,色迷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