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憐兒等人不由得大吃了一驚,誰也沒有料到小鬍子中年人的來頭竟然有這麼大。
“有意思!”譚縱的雙目頓時閃過一絲精光,他和憐兒等人一樣,也沒有想到竟然會牽扯上功德教的副教主,不過對於他來說對方的來頭越大,那麼就越容易接觸儘可能多的內幕。
“魯護法是什麼意思?”憐兒很快就鎮定了下來,嬌聲問那個丫鬟。
“事關功德教的劉副教主,魯護法說他也無能為力,不過會盡量周旋,請小姐和公子屆時小心應對。”丫鬟的臉上充滿了焦急的神色,向憐兒說道。
儘量周旋?譚縱的心中不由得一陣冷笑,屆時這個魯長河絕對會落井下石,挑撥憐兒等人與那個劉副教主之間的關係,這一招借刀殺人雖然老套,但對於深陷敵境的憐兒等人來說卻無疑是一個大麻煩。
“憐兒,明晚就是鴻門宴,咱們應該怎麼辦,去還是不去?”中午剛與小鬍子中年人起了衝突,功德教的副教主在這個敏感的時候請客,絕對不是什麼好事,葉鎮山一臉嚴肅地望著憐兒,萬一對方要是在酒宴上設下什麼埋伏的話,他們可就有去無回了。
“去,當然要去了,想必堂堂的一個副幫主不至於為難咱們這些小輩。”憐兒的聞言不由得微微一笑,“最多給咱們一個下馬威,在沒有得到龍王廟下面的那批財寶前,他絕對不會將咱們怎麼樣的。”
譚縱知道憐兒想的沒錯,功德教的副教主出面,想必是要化解憐兒等人與小鬍子中年人之間的恩怨,所謂恩威並施,他肯定會在調節的同時給憐兒等人一點兒顏色看看,以維護功德教的威嚴。
“既然如此,那麼咱們明天晚上就去赴宴,看看他究竟要搞什麼鬼!”葉鎮山聞言,感覺憐兒說的沒錯,一拳砸在了一旁額桌面上,面無表情地說道,“我選一些好手跟著,他要是敢輕舉妄動的話,咱們就跟他們拼了!”
雖然憐兒覺得功德教的副教主不至於在明晚的晚宴上對她們出手,不過萬事都沒有絕對,為了安全起見,她還是與留在家裡的萬長生等人商量了應對各種突發事件的對策,讓萬長生等人小心謹慎地在家裡守候。
第二天晚上,憐兒和白玉、黃偉傑、葉鎮山欣然前去赴劉副幫主的酒約。
譚縱自然不肯放過這麼一個接近功德教高層的機會,於是纏著憐兒和白玉要一起去,反正他平日裡與憐兒和白玉形影不離,誰也不會懷疑他有什麼別的用意。
憐兒和白玉也放心將譚縱留在家裡,對於她們來說,去赴宴和留在家中都有同樣的危險,如果那個劉副幫主在酒宴上對她們下殺手的話,那麼家裡留守的這些人也絕對無法倖免。
再者說了,譚縱雖然憨頭憨腦,但是他力大無窮,即使十幾個大漢一起上也不一定能將他制服,如果帶上譚縱的話,那麼關鍵時刻說不定會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因此,憐兒和白玉、黃偉傑決定帶譚縱一起去赴宴,雖然劉副幫主沒有請譚縱,但譚縱是一個需要憐兒和白玉照料的病人,而且只能由她們兩個照料,其他的人根本就不行,兩人竟然都去赴宴,那麼譚縱自然也要跟去,這個無可厚非,也並不算是失禮。
臨走前,憐兒對譚縱是千叮呤萬囑咐,讓他到了劉副幫主的府上後不要說話,一切聽她和白玉的,譚縱笑嘻嘻地點頭答應了下來,反正他此去只是去會會那個劉副教主,並不想引發什麼意外。
譚縱一行人來到劉副幫主位於小鎮西南方的宅院前時,大門外已經候著一名瘦高個中年人,將眾人引進了院子裡。
“各位稍候片刻,我家老爺一會兒就來。”在前院的客廳裡落座後,瘦高個中年人紛紛侍女們給譚縱和憐兒等人端上了香茗後,笑著向他們說道,隨後離開了。
憐兒向白玉、黃偉傑和、葉鎮山暗中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