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不住,又如何能讓他不驚慌。
“點子扎手!”秦羽匆忙急退,退守間還不忘記招呼身邊同伴一聲。
實則此時即便不他出聲,其他幾個侍衛卻也有這等感覺了。
這會兒一共十來個敵人,而這邊能動手的侍衛卻只有七個,其中一個陳揚還和那偷襲譚縱的刺客鬥在一塊,兩雙拳頭正舞的虎虎生風,因此就是六個對九個。再去掉秦羽與那持開山斧的年輕人,便是五個對上對面八個,幾乎是城倍數了。因此,這邊這些個侍衛雖然將譚縱圍了一圈暫時護住了譚縱,但卻也因為譚縱還失去了騰挪閃避的空間,危險得很。
依照這種情況,若是再鬥上幾十招怕是就要出問題。
這會兒譚縱卻是已然略微恢復了些體力,雖然不知道適才為何會出現那等異象,可黃彪那一句無意中脫口而出的“功德教”卻是被他記在了心裡。既然能被稱為教,必然就是一個組織,而以功德為名,卻行刺殺之事,甚至黃彪下意識的急退,這都說明了一個問題:很明顯這功德教必然不是什麼在官府報備過的門派組織,極有可能是邪教之類的玩意。
大順朝對邪教打擊極嚴,幾乎是聽到哪有風吹草動立即便是大軍壓境,而且果敢很辣,絕對不放過一絲餘孽。可這功德教在不知不覺間竟然有了這般武力,卻偏偏不為朝廷所知,可想而知必然是組織嚴密。想來,這等組織必然不是小打小鬧的毛孩子游戲,必然圖謀甚大。
這些個念頭在譚縱腦子裡一閃而過,隨即便被他放在了心底裡。這會兒明顯不是想這些東西的時候,最重要的還是立即從此處脫身才對:此處乃是對付佈置殺局的地方,若是拖的晚了,誰也說不準敵人會否有援手到來。
只是當譚縱艱難的轉過頭來,便發覺自己想要走的話還真的不行,這會兒身邊七個侍衛全數被人纏上了,甚至其中一個還被一個使開山斧的年輕人追的呼天喊地正滿場亂跑,局勢根本就是處於絕對的下風。
這時候譚縱卻是記起來與自己喝酒的黃彪來,這人能當上鏢師,想來手底下也應該有兩把刷子,至少能讓勝利的天平略微傾斜一點,而這會兒即便是多一個戰力或許都能讓局面徹底扭轉過來。
因此譚縱立即轉過頭來,與那被功德教嚇的一臉驚慌之色的黃彪道:“黃大哥。”
黃彪被譚縱一言喚醒,全身卻是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全身上下就出了一身冷颼颼的毛汗,卻是如同回魂了似的警醒過來。走上兩步將譚縱扶起來,黃彪面帶奇怪道:“譚兄弟你究竟是什麼人物,怎麼功德教竟然會找上門來殺你?”
“此處不是說這話的地方,小弟的身份一時半會還真說不清楚。”譚縱卻是覺得自個虛弱至極,便是說話轉身都極為困難。好在背後雖然被人刺了一下,但似乎刺的不深,僅僅傷著了皮肉,並未刺進肺腑裡去。
“若是黃大哥覺得小弟可信,便幫小弟一把如何?這些人都是小弟家請的護衛,再打下去怕是要頂不住了。”譚縱說完,卻是忍不住咳了一下,隨即便發覺自己吐出來的竟是一泡血痰。
“這……”黃彪臉上卻是露出為難之色,遲疑起來。
他與譚縱不過是萍水相逢,頂多也就這麼一頓飯的交情,這會兒將譚縱扶起來都是冒著得罪功德教的危險,若是抽刀上前,那便是等同於接過了譚縱與功德教的樑子。若是將這些功德教的全數滅在此地還好些,可若是逃脫了一個,他黃彪怕是就別想再過安生日子,便是他所在的鏢局怕是都會遭殃。
“兄弟,不是哥哥不幫你。”黃彪思前慮後,終究還是不敢插手,只得一臉愧疚道:“只是哥哥身不由己,實在不敢得罪這功德教。”
譚縱聽了只得面露苦笑道:“不怪黃大哥,是小弟唐突了。只是……”看了眼場上的形勢,這會兒短短時間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