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皆是一臉的茫然,房間裡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安靜中。
“哼,哪位見過腰牌,儘可前來一驗。”見現場鴉雀無聲,濃眉大喊冷哼一聲,將手裡的腰牌往人們眼前一晃,大咧咧地說道。
人群一片沉寂,沒有任何人站出來,濃眉大漢的雙目不由得流露出一份得意的神色,挑釁似地望著譚縱,想看看他接下來怎麼辦。
“既然這樣,那麼本公子只好親自驗證了。”譚縱掃了一眼周圍的人們,笑著望向濃眉大漢,“幸好本公子也有幾名大內的朋友,要不然可真的無法證明各位的清白了。”
濃眉大漢聞言,臉上的神情不由得一滯,不由得看向了中年人。中年人的眉頭微微蹙著,神情嚴肅地看著譚縱。
聽聞譚縱竟然有朋友是大內侍衛,屋裡的人頓時嗡一聲就騷動了起來,人們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暗自議論著他的身份。
“勝負已定!”望著臉上掛著淡淡微笑的譚縱,曼蘿的嘴角流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心中暗自說了一句。
梅姨見狀也鬆了一口氣,輕輕拍了拍胸口,看來譚縱的後臺夠硬,中年人可能並不能從他那裡佔到幾分便宜。
綠柳更是面露喜色,既然譚縱有大內侍衛的朋友,那麼說明他在宮裡也有關係,從目前的形勢來看,他並不落下風,隱隱約約還壓了中年人一頭。
“大內侍衛的腰牌,是誰想驗就能驗的嗎?”眾人的議論聲中,中年人冷哼了一聲,抬頭望向了譚縱,很顯然在質疑他的資格。
“大內侍衛的腰牌,是誰想出示就輕易出示的嗎?”譚縱搖著摺扇,針鋒相對地回答,看樣子非要將此事弄清楚不可。
“連大內侍衛都不放在眼裡,我看你心存不軌,難道想造反不成?”中年人盯著譚縱看了一會兒,陰沉沉地說道。
“本公子提醒閣下一句,按照大順律例,冒充大內侍衛可是謀逆的大罪,輕則砍頭,重則滿門抄斬,難道閣下心虛不成?”面對中年人的威脅,譚縱絲毫不為所動,依舊微笑著看著他,雖然笑容滿面,但目光卻無比犀利,好像要看穿他的內心似的。
“可惡,竟然敢懷疑雜家。”中年人怔了一怔,顯然被譚縱的話給激怒了,衝著濃眉大漢一揮手,“讓他看,雜家倒要看看,他能驗出什麼來。”
濃眉大漢聞言,一甩手,將腰牌拋給了對面的鄭虎,惡狠狠地衝著譚縱說道,“等下,本官一定要你給個說法!”
鄭虎立刻將腰牌拿給了譚縱,譚縱接過來翻看了一下,雙目不經意間閃過一道精光,隨後一甩手扔給了孫合,笑著說道,“孫押司,如果本公子說這腰牌是假的,你信嗎?”
此言一出,屋裡立刻一片譁然,眾人的臉上都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中年人見狀,衣袖裡的拳頭不由得握在了一起,一絲驚慌從眼中一閃而過,他冷笑著望著孫合,“孫大人,雜家說這腰牌是真的!”
孫合左右翻了翻腰牌,臉上流露出鬱悶的神色,這個腰牌做工考究,質地上乘,上面不僅明明白白地寫著“大內侍衛”四個字,而且還有著官階,表明濃眉大漢是一名八品侍衛。
“慚愧,本官確實無法判斷。”孫合猶豫了一下,苦笑著將腰牌還給了譚縱。
“既然如此,那麼本公子就先收下了。”譚縱衝著孫合笑了笑,將腰牌扔給了鄭虎,“等將來各位上了公堂,這也是一個物證。”
“大膽,大內侍衛的腰牌是官家所賜,豈是你說拿就能拿的?”中年人見狀,端起身旁桌上的茶杯砰地摔在了地上,伸手一指譚縱,衝著孫合尖聲說道,“孫押司,還不給雜家將這個狂徒拿下,雜家想要知道他究竟是仗了誰的勢,竟然如此狂妄,連官家也不放在眼裡。”
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