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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老闆,過來喝一杯。”譚縱笑著伸手一指身旁的空位,向梅姨說道。
“妾身此來有事兒要找曼蘿,還望公子能讓妾身將曼蘿借走一會兒。”梅姨微微一笑,走上前倒了一杯酒,敬了譚縱一杯後,笑著說道。
“梅老闆客氣了,以後曼蘿還要梅老闆多多關照。”譚縱聞言笑了起來,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梅姨可以領走曼蘿。
曼蘿含笑向譚縱福了一身,隨著梅姨離開了,譚縱倒了一杯酒,一邊細細品著,一邊在想究竟來了什麼客人,竟然能使得梅姨將曼蘿半途從自己這裡喊走。
按照譚縱先前與梅姨的約定,他是因為報恩才替曼蘿贖的身,贖身後並不干涉曼蘿的自由。
既然曼蘿已經是自由身,那麼她的身份就不再是飄香院的頭牌姑娘,而是譚縱的朋友。
畢竟曼蘿自幼在飄香院長大,當飄香院遇到麻煩的時候她去解圍,那就屬於人之常情,譚縱自然不能計較什麼。
曼蘿一走,譚縱也沒有了聽曲子的興致,讓那些樂女們到一旁的偏廳裡休息,只留一名侍女在身旁伺候著。
梅姨口中的“一會兒”好像顯得有些長了,譚縱等了將近半個小時,曼蘿還沒有回來,於是讓一名侍女出去一打聽才知道,原來畢東城喝醉了酒,拉著曼蘿又哭又鬧的,別人怎麼勸也勸不住。
這父子三人,咋都是一個德性!譚縱聞言頗為無語,他原本以為畢東城是個老成穩重之人,不成想也是一個情場上的風流浪子,竟然有著如此豐富的感情。
“黃公子,不好意思,畢大公子喝得有些多了,曼蘿一時間走不開,要不要我讓別的姑娘來陪你?”不久後,梅姨一臉歉意地走了進來,她當然已經知道了譚縱剛才讓侍女打聽訊息的事情,沒有必要再瞞他什麼了。
“不急,本公子在這裡等等無妨!”譚縱笑了笑,顯得不以為意,他是不會與畢東城計較的:由於成功替曼蘿贖了身,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一直想為曼蘿贖身而屢屢被曼蘿婉拒的畢東城是他在情場上的“手下敗將”。
因此,面對著只能以酒澆愁的畢東城,譚縱自然會表現出一種勝利者的豁達。
“如果公子不嫌棄的話,妾身陪公子喝兩杯吧。”梅姨聞言微微一笑,在譚縱身旁的座位上坐了下來,拿起酒壺給譚縱倒滿了酒。
“有梅老闆相陪,在下榮幸之至。”譚縱笑著端起酒杯,衝著梅姨舉了一下,一仰首幹了。
“公子好酒量。”梅姨見狀,笑著給譚縱倒了一杯酒後,衝著一旁站立的一名侍女吩咐道,“去,將我珍藏的那壇百年女兒紅拿來。”
侍女聞言,衝著梅姨福了一身,快步走出了房間。
“黃公子,妾身今天接到了訊息,上面讓妾身查昨晚大通賭場的事情,妾身該如何上報?”那名侍女一走,屋裡就只剩下譚縱和梅姨兩個人,梅姨就像是聊家常,笑著衝譚縱舉起了手裡的酒杯,說道。
“謝瑩是本公子寵愛的妾室,雖然還沒有過門,但是本公子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欺負她。”譚縱也笑著端起了酒杯,與梅姨碰了一下,“況且,打狗還需要看主人,漕幫既然明目張膽地欺負到本公子的頭上,本公子自然要給他們一點厲害瞧瞧。”
“妾身差點忘了,為了謝姑娘,公子的聘禮可是五百兩銀子和價值千兩的謝宅,因此公子為了被人欺負的謝姑娘出頭,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梅姨明白了過來,衝著譚縱微微一笑,這個理由合情合理,沒有任何的破綻。
梅姨這個時候不由得非常欽佩譚縱,譚縱在大通賭場這麼一鬧,巧妙地轉移了上面的視線,原本上面要她想辦法查清楚譚縱的身份,現在卻將重點放在了弄清楚譚縱與漕幫起衝突的原因上,並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