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豈會來代他上告。”
“簡直是胡言亂語!”林慕顏聞言,雙目寒光一閃,猛然一拍驚堂木,衝著立在候七兩側握著水火棍的衙役大喝了一聲,“打,給本縣重重地打這個滿嘴胡言的狂徒。”
行刑的衙役聞言,相互對視了一眼後,掄起水火棍就向候七的屁股上打去,幾棍子下去就打得候七皮開肉綻,血肉模糊,鮮血之流。
候七扯開了喉嚨嚎叫著,別看他屁股上的傷勢看起來觸目驚心,實際上不過是些皮肉之苦而已,並沒有傷到筋骨,只要休養一段時間就會痊癒。
由於衙門裡的衙役與候七有舊,因此這才手下留情,否則真要按照林慕顏的指示很大的話,他們會徑直打傷候七的筋骨,讓候七落下終身的病根兒。
衙役們給候七行刑的時候,大堂外面看熱鬧的人群中,一名小販打扮的年輕人瞅了一眼慘叫著的候七,扭身離開,擠出人群向縣衙外走去。
與此同時,人群中的兩道人影也向外走去,悄悄地跟在了那名小販的後面。
出了縣衙後,走了沒多遠,那名小販裝作撿東西,警惕地向後看了看,發現身後沒人跟蹤後,這才加快速度離開了。
小販不知道的是,有兩道人影,悄無聲息地尾隨在他後面,與他保持著一段警戒距離,小販向後看了好幾次都沒有發現他們。
就在小販和那兩道人影離開後不久,一群風塵僕僕的人騎著馬衝進了城門,風馳電掣地來到了縣衙。
在這群人中,領頭的正是趙玉昭,她馬不停蹄,從雙慶鎮一路疾馳到了方山縣縣衙,期間滴水未進。
“糟了!”望著縣衙裡黑壓壓的人群,趙玉昭心中猛然一涼,看來她緊趕慢趕還是來晚了,對於譚縱的審判已經開始,於是跳下馬,快步向縣衙裡走去。
“讓開,讓開!”侍衛們隨即跟了上去,幾名侍衛在前面開路,粗暴地推開擋在前面的人。
被推開的人自然不樂意,有些人已經準備開罵,猛然間發現那些侍衛一個個如狼似虎,好像不好招惹,於是知趣地閉上了嘴巴。
大堂上,被杖責了二十大板的候七已經昏了過去,屁股上血肉模糊,慘不忍睹,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林慕顏正對大牛和“夏健”、“殷氏”進行呵斥,警告他們下次如果再這麼莽撞的話,他定然要給大牛等人定罪。
忽然,縣衙裡的院子裡響起了一陣嘈雜的聲音,林慕顏抬頭一看,只見一群精壯的男子簇擁著一名英俊的公子哥透過人群走了過來。
“譚縱。”當望見趴在地上的候七後,趙玉昭心中不由得一驚,徑直走上前,關切地俯身檢視。
“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強闖公堂。”林慕顏見狀,站起身,衝著趙玉昭和那些侍衛們一聲沉喝。
一名大內侍衛聞言,走上前,面無表情地掏出腰牌,伸到了林慕顏的面前。
“大……大內侍衛。”望著那塊腰牌,林慕顏頓時大吃了一驚,他萬萬想不到大內侍衛會出現在這裡。
“難道候七與皇族有關?”下一刻,林慕顏的臉色就變得蒼白,驚恐地望著俯身檢視候七的趙玉昭,很顯然,這些大內侍衛是護送這位公子哥來的。
趙玉昭俯身看見候七的面容後,先是微微一怔,接著站起身,望向了站在一旁的劉昆。
“誰是張李村的人?”劉昆也發現地上趴著的人不是譚縱,高聲問向大堂外面看熱鬧的百姓,心裡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如果譚縱真的被打成了這個樣子,那麼他劉昆是連哭都來不及,從趙玉昭先前俯身檢視候七的動作上,他敏銳地意識到趙玉昭對譚縱好像異常的關心。
劉昆心中在祈禱著,祈禱著山路被雨水沖毀,這樣的話張李村的人就不會將譚縱給送來了,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