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大不了回頭給你買個夫婿回來。”阮萬鐵語不驚人死不休道。
“爹,你這……”阮青青直接驚呆了。
“不然怎麼辦呢?不這麼想,我這晚上覺都睡不著!”阮萬鐵一臉無奈地看著她。
“得了吧,爹!晚上咱家就數你打的呼嚕最響了!”阮青青可不信這套說辭。
“那是,你爹我就奉行‘該吃吃,該喝喝,煩惱不往心裡擱!’”說著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阮青青。
阮青青絲毫未覺,只是兩眼彎彎,“還是我老爹懂得生活!”
阮萬鐵眼中劃過一絲黯然,繼而似是無意中提起一般。
“眼看清明將近,今年你還同我們一起去給你遲大伯他們掃墓麼?”
“去呀!我這也沒什麼忙不開的事。再說遲大伯那個性子就愛說笑,我們人去少了估摸著他還要失落呢!”
說起給遲獵戶做清明掃墓的事,阮青青立即來了精神。
想到自己最近諸事不順,說不定去他那拜拜,能去去晦氣。
如此一想,她不禁輕笑出聲。
阮萬鐵見了,心下不由地一個咯噔。
“那遲靖驍那個小子的墓前呢?你去不去?”
他不死心地繼續試探。
“爹,不是,你這是什麼意思?既然我們打算去遲大伯的墓前掃墓,那遲大哥那裡自然不好落下了。況且那兩處離得又不遠,你也不至於要省這點香紙錢吧?”
阮青青一臉疑惑地看著自家奇奇怪怪的老爹。
“以我們兩家的交情,也不至於吝嗇這麼點香紙錢吧?爹,你怎麼回事?今兒怎麼奇奇怪怪的?”
“我這不是怕你還沒從遲靖驍那小子的死中緩過來麼?”阮萬鐵一咬牙,將心中的話給說了出來。
阮青青這才反應過來,敢情自家老爹一直在心裡腦補著自己忘不掉遲靖驍這一茬,一時心裡有些哭笑不得。跟他解釋很多遍了,也無濟於事。也不知道他是中了什麼邪,一口認定自己就是因為這才不肯嫁人。
心累得說。
“是還沒緩過來,那爹你就多給我點時間緩緩吧!”阮青青懶地在這個話題上爭辯,直接破罐子破摔。
“咚!”
“誰!”阮青青聽得窗外的一聲異響,立即衝了出去。
剛從地上爬起來的無殤對她訕訕一笑,“不小心腳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