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是單純過來走親戚的一群人被查出來是為了禍害大家的莊稼,尤其還是用放蝗蟲這種喪盡天良的方式,一時之間大家憤慨至極。
“斷親!必須要斷親!我們不需要這樣被豬油蒙了心的親戚!”
在送那群人去衙門的路上,棗子嶺內與他們沾親帶故的村民無論老少皆怒火中燒。
損農家人的收成跟殺人父母沒什麼區別。
一時之間爛菜葉子、酸臭了的酸菜缸裡的酸水跟不要錢似地往他們身上招呼。
別問怎麼不扔臭雞蛋,隨著生活水平提高,大家不時地會吃些雞蛋補補,尤其是秋收期間,哪有什麼臭雞蛋存在?
沈郅醉接收這群人時,好懸沒被他們身上的味道給當場燻死。
“這是掉進糞坑裡去了麼?身上的味怎麼這麼大?”
不知道是哪個機靈鬼在人群中喊一聲,“這是喪天良之人身上獨有的味道!”
“哈哈……”
圍觀的人群中頓時爆發出一陣笑聲。
“你,去給他們每人身上潑兩桶水!”沈郅醉手在鼻子下方揮了揮後命令身後的小嘍囉道。
雖然他不是什麼有潔癖的人,但是一旦讓這些渾身酸臭的人就這樣踏進衙門,傅元昊和袁平璋那幾人肯定會時不時地找時機給自己小鞋穿。
“譁!”
幾桶水潑下去後,四周圍觀的人都莫名地感到解氣。
該!
手腳健全,做什麼不行偏要害人!
雖說秋老虎尚留餘威,可餘威到底比不上夏日的炎熱。幾桶水潑下來,不一會兒那些人就感覺到一絲的寒涼,皆情不自禁地哆嗦起來。
“走吧!”
沈郅醉可不管他們會不會冷,惜字如金地下達命令後便帶頭往衙門走去。
“怎麼都掉進水裡去了麼?”傅元昊見到帶上來的嫌疑人渾身溼漉漉的,不由地攏了攏眉頭。
沈郅醉虎目一瞪,“原先他們身上酸臭無比,我這不是怕燻到你們這些有潔癖的大老爺們麼?先給他們沖洗一番,省得回頭你們找我晦氣!”
“這個小沈……”傅元昊無奈地捏眉心。
袁平璋則是滿眼讚許,手中摺扇朝沈郅醉點了點,“還是小沈知我等!”
隨著驚堂木一拍,大家都肅穆起來。
“升堂!”
經過一番解說,傅元昊等人便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案子審理起來也非常簡單。唯一麻煩的是怎麼抓獲清平鎮好運來賭坊的東家。那簡直就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秘存在。
將去棗子嶺搞破壞的一群人大懲小戒一番後,他們便退堂,在後院議論起這個案子。
傅元昊一落座,就開始奮筆疾書,完事後便交給隨從,悄聲交代一番。
“我回頭給我家老頭子去封信,讓他給我幾個身手不錯的暗衛過來。我就不信了,那個什麼好運來賭坊的東家能上天遁地不成!”
沈郅醉首先開口。
“這就生氣了?”袁平璋衝他挑了挑眉。
“別說沈哥那個暴脾氣會生氣,就我也忍不了!怎麼能用那麼缺德的方式去毀阮悍刀他們的莊稼?就我這種五穀不分的也知道,那蝗蟲對莊稼的危害極大。我不信那個什麼好運來賭坊的東家能不知道?”
王思博一雙桃花眼裡滿是狠厲。
“他們分明就是想將阮悍刀他們往死裡整!錯失這次秋收大評比的大獎不說,還讓他們莊稼盡毀,甚至會影響來年的莊稼收成。我聽說這地裡蝗蟲很是邪門,如果不把它們消滅殆盡,地裡只會一年比一年多。”
章丘明的臉上也滿是憤懣。
“雖然咱們在阮悍刀那裡吃了不少虧,但總體來說她對咱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