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宗,一黑一白,該不會面前這兩個人就是黑白宗的人吧?
“你們想幹嘛?”沈柔雪不知道面前這兩個人是衝著她來的還是衝著她手中的黑鐵牌來的,不管怎樣,她還是第一時間將手中的黑鐵牌收了起來。
“你剛才手中拿著的是什麼東西?”黑臉男子逼問似地說道。
“沒什麼。”哪怕這塊黑鐵牌來得有些莫名其妙,沈柔雪還是沒有說出來,畢竟這黑臉男子給她的印象實在太糟糕,就算那名女子,在她看來依然算不得好人。
“師兄,剛才那個是岑長老執掌的無上丹心閣令牌,為什麼會在她的手中?莫非。。。。。。”黑臉男子身邊的那名女子並沒有繼續說下去,說到這裡,她的臉上帶著一絲不可置信的神情。
“沒錯,確實是無上丹心閣令牌,為什麼會在這個該死的女人手中?”黑臉男子脾氣依然暴躁,甚至動不動就罵人。
沈柔雪原本就懷疑這兩個人是黑白宗的人,如今見兩人都知道無上丹心閣令牌,心中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只是不知道這無上丹心閣的令牌到底是幹什麼用的,不明白那名疑似岑長老的前輩給她無上丹心閣的令牌做什麼。
原本就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不要也罷,只是要讓她白送出去,特別是送給這兩個自己都不怎麼認可的人,這對她來說還是有些為難。
“無上丹心閣令牌在我手中關你們什麼事?”沈柔雪輕輕搖頭,並沒有要回答的意思。
蘇毅看那黑臉男子也是有些不爽,要讓他動手他肯定不幹,畢竟他也知道自己不是這兩個人的對手,小劈小砍還可以,但是真要動起手來,他肯定要吃大虧。
話是這麼說,他可是一介無恥小人,動口就好,未必要動手不是?
想到這裡,他向沈柔雪傳音道:“我猜等一下他一定會說那塊無上丹心閣令牌是他的,還有可能會說你是小偷,將他的無上丹心閣令牌偷走,嗯,畢竟是無恥之徒嘛,也可能採用各種無恥手段逼你交出無上丹心閣的令牌,面對這種傢伙,你可得小心一些。”
“這還用說?我防他比防你可嚴實多了。”沈柔雪很快回應了一句。
“。。。。。。”蘇毅頓時無言以對,雖然他這人向來比較不正經,時常也會有無恥的時候,但說到底還是一個非常正派的人。
什麼?不相信!不相信就不相信吧,反正俺就是那麼正派,那些邪惡勢力,就算想策反俺都是不可能的!
不出蘇毅所料,那黑臉男子很快說道:“那塊無上丹心閣令牌本是我們黑白宗之物,你這無恥賊人,到底是如何將令牌竊走的,還不快快如實道來,否則我們師兄妹二人定不饒你!”
“師兄,無上丹心閣的令牌一向在岑長老手中,如今卻出現在這個女人手裡,該不會是。。。。。。”那女子反倒比黑臉男子講事理。
“師妹多慮了,無上丹心閣令牌干係重大,岑長老雖然一向喜歡雲遊四海,但不可能拿如此貴重的東西來開玩笑,此人八成是不知用了什麼妖術將岑長老迷惑,然後從岑長老那裡盜來的令牌。”
黑臉男子自以為猜到了事情的真相,“如今岑長老肯定在到處尋找這塊令牌,只要我們師兄妹二人能將這塊令牌尋回來,岑長老必定會感謝我們,甚至就是收你我為徒也不是不可能。”
“師兄說得有理。”那女子點了點頭,被黑臉男子一說,頓時心動起來。
“怎麼?莫非你們還想搶奪我的令牌?”沈柔雪終於明白過來,說來說去,這兩個厚顏無恥的傢伙還是想搶奪無上丹心閣令牌。
雖然這塊無上丹心閣令牌對她來說實在來得太過容易,甚至跟撿來的都沒什麼差別,但就算是撿來的,那也不能別人讓她交出去她就交出去不是?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