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靜。
“驕奢淫逸,驕奢淫逸!李鳳心啊李鳳心,看來我還真得替六伯好好地管教一下你了!”
……
時間走得總是匆忙。
轉眼之間,便又略過了兩個晝夜的交替。
“誒,你聽說了嗎,齊王居然想用萬兩黃金來給白玉贖身!”
揚州城內的一肆酒家裡。
由於李鳳心的自降聲譽和刻意造勢。
所以如是的話題已然傳得滿城風雨。
三兩個客人聚在一起,便可以說道得七嘴八舌。
“嘿,你這都是些老訊息了,我還聽說,他有意在七夕佳節迎白玉出閣呢。”
“七夕佳節,那不就是兩天以後嗎?”
“對啊,就是在兩天以後。”
“那梧桐櫸就沒有動作?要知道,白玉現在可是他們的金字招牌啊。”
“金字招牌怎麼了,要她的人可是齊王,一個小小的梧桐櫸,難道還能反了不成?”
“唉,話可不能這麼說,人梧桐櫸做的生意可大著呢。要是把他們給惹急了,哪怕是齊王,恐怕也討不著好。”
“齊王也討不著好?”
“此話當真?”
“那是自然,這梧桐櫸裡的浪啊,可比你們想的要兇多了。”
……
門前的酒客們聊得火熱。
角落裡,早已逗留多時的魏姜喝著茶水。
是啊,不可否認的是,藍花巷的勢力的確很大。
如果直接和他們撕破臉皮,那麼當下的時局,也必定會變得更加混亂。
所以宮裡才有了示敵以虛的打算?
回想起日前,自己從同僚那裡收到的信件和指示。
魏姜的臉色遂愈加地凜然了一些。
要我謀定而後動。
再一步而定局嗎?
無論藍花巷和武林大會的事有沒有牽扯。
朝廷都準備將之給納入囊中了?
好啊,如此這般,才是對付邪門外道的手段。
而不是像暮年的先皇那般,對此間的諸事都放任不顧。
或許是為了平復翻湧的心緒。
魏姜淺壓著上揚的嘴角。
不能和藍花巷的人發生衝突嗎。
另外在短時間裡也不會有增援到場。
除非我能夠確認花主的身份和所在。
重新地明確了一遍,六扇門中對自己的要求。
魏姜淺淺地喝了一口茶水。
單薄的唇齒倒映在水面裡,朦朧得恍若輕紗遮蔽。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同藍花巷的人虛與委蛇幾番吧。
找個時間,看看能不能約見一下他們擺在明面上的“高層”。
還有那個慈遠。
聽說她這兩天,一直在梧桐櫸裡進進出出,甚至又逛了幾家青樓。
現在的尼姑都這麼野了嗎?
還是說,她也在查著什麼事情?
再者就是齊王。
冷冰冰地側目,瞥了一眼那些仍然在談論著傳聞的酒客。
魏姜幽幽地輕闔著雙眼。
倘若要在揚州的地界行事,我最好是能夠得到他的幫助。
但是從齊王府流出的訊息來看,他似乎是真的,想用萬兩黃金來為一名歌女贖身。
這是不是有些太不靠譜了?
亦或者說,眼下的這些都只是他的偽裝?
反正無論如何,我都應該與之見上一面。
如此,也好再看看他和白玉之間,是否有什麼其他的關係。
至於白玉。
不得不說,她的戲曲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