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深之下藏著豪放與不羈。
所謂美人,所謂傾慕,如此這般,或許便是窮盡之筆。
“哈哈哈哈!好!好啊!”
聽完了整首詩的李鳳心直接就站了起來,拍著手地讚歎道。
“我當真是萬萬也沒有想到,玉姑娘你除了歌舞和音律之外,居然在詩詞的方面,也有如此深刻的造詣。好一個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玉姑娘,我見你,可真是如見玉山和瑤臺了啊!”
“王爺謬讚了。”
知道見好就收的王戊,客套地起身拱了拱手,然後又對著四下抱了抱拳。
“諸位也是,小女子初來乍到,若有什麼做的不妥的地方,還請多多見諒。”
“怎麼謬讚,如何謬讚?”
聽著王戊自謙的言語,李鳳心當即就揮了揮衣袖。
“僅憑剛剛的那一首詩,我就敢說你是這揚州城裡的第一才女,我就敢把這美人一題的詩魁封加給你。不信的話你就問問旁人,看看他們有誰不服?”
說著,李鳳心落在王戊身上的目光,也變得愈加灼灼了起來。
因為他是真的有些看不明白,眼前這個既英姿颯爽,又天生嫵媚的女子了。
因為他是真的有些開始期待,對方還能夠做出什麼讓他刮目相看的事情了。
因為他是真的有些渴望知曉,其人的身世和過去了。
是啊,到底是什麼樣的經歷,才能夠塑造出這樣的一個人呢。
很明顯,李鳳心已然對王戊產生了極為強烈的好奇。
然後他才發現,自己似乎,連對方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都不大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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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王戊的氣質實在是太多變了,因為這個神秘的女子,實在是太會牽動人心了。
“我沒有意見。”
耳聞著李鳳心的定奪,手撫鬍鬚的羊山先生笑著搖了搖頭。
“白玉姑娘的詩文的確超絕,書法更是掃蕩風雷,羞殺男兒,此篇此作,可稱第一。”
“我也無意見。”
尚未寫完詩作的薛鷓鴣也放下了筆,苦笑著,自覺是沒有再寫下去的必要了。
正當大部分的人,都認同了讓王戊來做這個詩魁的時候。
柳濟卻是突然地舉起了一隻手來,緩緩地問了一句。
“我有一事不明。玉姑娘,你說這當下的時節分明是夏日,可你卻寫了一篇春風書,這是不是,有一些不合時宜啊。”
問出這話的柳濟,紅著一張臉。
因為他也有些害臊自己的強詞奪理。
畢竟,李鳳心給出的題目只是紅粉佳人,並沒有要求眾人結合當下的情景。
可即便這樣是,柳濟也還是選擇了提問。
因為他能夠感覺得到,自己動情了。
在王戊表現出來的才情之下。
所以,如果他不能主動地把對方給推開一點的話,那麼以後的他,恐怕就沒法再做一個多情的浪子了。
誰知,面對著柳濟的刁難。
王戊只是淡然地擺了擺手,跟著便侃侃地答道。
“非也非也,這位兄臺,此春非彼春,春情非春深,若有花容在,何日不似春?”
一邊說著,王戊一邊抿著嘴角地笑了一下。
然後這場炎炎的夏日,便恍若是驀地化作了一陣春風,吹入了人心的江河之中。
:()久仰大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