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平的臉逐漸紅起來,而顧維安也聞到他身上的酒味。
頗為濃厚。
白梔也聞到了,她很不喜歡這種味道,試圖後退。顧維安不著痕跡地擋在她身前,也改為拉住她的手。
顧維安的手很好看,但掌心有不少繭子和傷痕。白梔的手嫩,一摸上去,她怔了兩秒。
顧維安問旁側的餘青玫:「你帶他來的?」
餘青玫嘆息:「晚上喝了點酒,他鬧著要來你這裡……我和曦月實在放心不下,我就送他過來來。」
顧維安冷眼看她說:「你也是越來越糊塗。」
餘青玫無奈地笑了笑,她看著顧維安身後的梔子,露出溫柔的笑容:「小梔子呀?好久不見,還是這麼可愛。」
她喜歡用「可愛」這個詞來叫白梔。
小梔子呀?真可愛。
維安,你這個小梔子妹妹太可愛了,以後嫁到我家去唄。
……
諸如此類。
白梔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站出來,朝餘青玫禮貌的笑:「青玫姐還是和以前一樣漂亮呢。」
「我讓人把你們送回去,」顧維安說,「就你們倆個這狀態不行。」
餘青玫沒有拒絕,倒是顧清平仍舊看著白梔。
顧維安沒有動手,他叫人把顧清平半攙半拖地帶走,冷靜到不像是顧清平的親哥哥。
白梔倒是沒什麼多餘的感想,她知道顧清平不學無術的很,今日來找顧維安純粹是自取其辱。
連她都不是顧維安的對手,更何況顧清平那個地主家的傻兒子。
默默腹誹著,廖一可見大事不妙,主動提出回家休息。
等只剩夫妻二人時,顧維安才叫住白梔:「梔子。」
白梔:「嗯?」
「今天你睡主臥,」顧維安說,「和我一起。」
這猝不及防的明示讓白梔腳一軟,險些滑倒,震驚地看他。
「我想開葷了,」顧維安冷靜地說著讓白梔臉越來越紅的話,「就算沒有紅燒肉,給點肉末也行。」
白梔:「哎?」
顧維安今天的狀態不對,警報聲再度在白梔耳側響起。
「不行,」白梔斟酌良久,斷然拒絕,「我不想。」
她不喜歡沒有感情的醬醬釀釀。
會讓她覺著自己其實就是一個工具。
本來上次水到渠成覺著可以,但臨門一腳時,那種「原來我只是個工具人啊」這樣的念頭又悄悄漫了出來,讓她無法忍受。
白梔不想再那樣了。
顧維安沒有強求,他一直是個頗具自尊的男人。
一晚上被連續拒絕兩次,他只點點頭說了聲好,波瀾不驚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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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一可:「???」
廖一可:「所以昨晚我並沒有給你們製造乾柴烈火的契機嗎???」
廖一可:「你知道嗎梔子,根據調查,這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女人都愛有腹肌的男人,但是卻有百分之八十有腹肌的男人只愛男人」
廖一可:「你遇到個有腹肌、顏值高、多金的丈夫,為什麼還不和他做呢?」
白梔:「因為我不喜歡沒有愛的性」
白梔:「受激素影響而和對方發生關係,和動物沒什麼區別了吧」
廖一可:「???你們倆先前不是戀愛過嗎?」
白梔看了這句話好久,給她回。
白梔:「可是他從來沒有說過我愛你」
這句話已經打出來了,在準備傳送的時候,卻又停了下來。
白梔把這些逐字刪掉,認真回復。
白梔:「你不知道嗎?一般人介紹起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