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聊,行不行?」
白梔坐下,她還在盯著顧維安的胳膊。
那個傷口果然仍舊令她十分在意。
這種砍法,這麼深,對方是想要他的命吧。
「先前不是告訴過你?我去日本拜訪一位長者,」顧維安說,「顧萬生和本地幫派有些淵源,你知道,他一直想對我不利。」
白梔恍然大悟了。
果真是顧萬生的手筆。
也只有他會對顧維安下死手。
「那些人咬死不肯交代,你也知道日本警方是什麼樣的存在,」顧維安對白梔說,「不是什麼好事,我也沒想告訴你。」
白梔沒說話。
她大約明白了,為什麼顧維安不肯與她過度親近。
難怪自從出差回來後,他開始刻意與她保持距離。
白梔有些莫名的難過,這種奇怪的情緒勾動著她的心臟,如小貓的爪子在拼命地撓。她仰起臉,注視著顧維安的臉。
哪怕受了這麼嚴重的傷害,他也沒有表露出難過亦或者其他情緒。
明明是這麼長這麼深的傷口,顧維安瞧上去就像只擦破了一層皮。
那種喉間被塞了東西的奇怪感覺又來了,白梔站起來,走到顧維安面前,抱住他的頭。
這個姿勢中,顧維安的臉剛好抵在她胸膛。
「你是不是傻呀?」白梔說,「還疼不疼?」
她的眼前一片朦朧,鼻子的酸澀感越來越重。
在淚花兒即將落出來的時候,白梔聽見顧維安開口:「不疼。」
頓了頓,他又說:「梔子,你果真長大了,如今我一手握不住了。」
白梔:「……」
把即將流出來的淚花生生憋回去,白梔惱怒地後退幾步,護住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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