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了。&rdo;
&ldo;是了十七年，怎麼突然不是了呢?&rdo;老爺子突然又激動起來，只覺得大腦一片凌亂，急急地問：&ldo;你是不是上次受傷住院，還沒有痊癒，身體是不是哪裡還有問題……&rdo;
衛銘默不作聲地聽著，他知道老爺子指什麼。他搖搖頭：&ldo;不是。我的身體完全沒有問題。但在我的認知上，我就是女孩子。&rdo;
老爺子跌坐在椅子上，靜靜地打量著這個全然陌生的孫子，突然感到一絲神傷。他閉了閉眼睛，瞬間彷彿蒼老了一點兒，呢喃了一句：&ldo;怎麼會這樣呢?&rdo;
此時，門外衛閣衛容越聽越心驚，再也忍不住了，急急推了門走進來。
衛閣定定看著他的堂弟，沉聲道：&ldo;小銘，不要鬧了，快跟爺爺道歉!&rdo;
衛容也深深地皺著眉頭，擔憂地看著他，&ldo;衛銘，你今晚挑選的禮服很好看，化的妝也十分精緻，扮起女孩確實讓我自愧不如。可那畢竟只是一場短暫遊戲啊，大家玩得開心，玩玩就過了，你是衛家的小孫子，不能、不能入戲太深，走不出來!&rdo;
衛銘一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他們已經在門外都聽到了，所以也不想再多說，只是固執地抿著唇，無聲地表明自己的態度。
一時大家都不說話了，氣氛僵持著。
半晌，老爺子開口：&ldo;明天去醫院瞧瞧再說。&rdo;
於是，剛出院一個多星期的衛銘，又被帶到了醫院。
這次依然有一群醫生誠惶誠恐地簇擁著，帶他做了全面而細緻的檢查，還重點做了男科。當然，小少爺的身體很健康，一點毛病也沒有。
最後，他被帶去了心理科。
心理醫生溫和地讓他做了性別認知測試，結果出來後，又微笑著和他聊了一個多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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