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江卻是一愣,突然打斷她:&ldo;你剛剛說什麼?&rdo;
嶽芸不明所以,只好又說了一遍:&ldo;那個傢伙性格太差了,太難討好了&rdo;
&ldo;不是,我指他的名字。叫什麼?&rdo;邢江臉色鄭重。
&ldo;衛銘啊。&rdo;
作者有話要說: 一個月內我拔完了四顆智齒
真是太勇敢啦o( ̄▽ ̄)ブ
☆、救命
八月初,天氣持續炎熱。
這天衛銘結束了一天的拍攝,已經累得跟個狗一樣,身上的衣服濕了乾乾了濕,渾身膩歪且汗臭,心裡憋著股火氣似的,急需洗個冷水澡。偏偏肚子餓得不行,回別墅又太遠,他只能忍著,一邊走一邊盤算著先騎共享單車去吃個飯,再坐公車回家,路上再買幾罐冰啤,回去降降火,浪裡個浪,爽歪歪
可是剛走出影視城,就被一股大力抓住了往旁邊車裡拖。
衛銘一驚就想喊救命,不過很快被人捂住了嘴。他心道完了完了,勉力偏頭去看,只見這人大熱天裡包裹得嚴嚴實實跟個神經病似的,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抬腳就往他小腿踹了一腳。
&ldo;邢江你他媽有病啊!&rdo;
穿成這副德行還強行擄他的,除了邢江此人,不作他想。
衛銘可是下了死力氣的,邢江被踢得悶哼一聲,但是他忍了,反手開啟車門,就把人甩了進去,自己隨後跟進。
這一幕發生得極快,而且少年身形單薄,邢江挺拔的身影擋去了他大部分的動作,所以在外人看來,不過是哥倆好的進了車子。然後車門一關,更不知道裡面發生了啥了。
衛銘也深知這個道理,但是他被摔進來的時候摔得七葷八素,等反應過來去推車門的時候,邢江已經進來,並且鎖了門。
衛銘縮在另一邊,壓下心裡的慌張,勉強冷靜地看向他:&ldo;你要幹什麼?&rdo;
邢江勾唇一笑,整個人充滿侵略性地壓過去,眼神幽暗:&ldo;幹你。&rdo;
衛銘:&ldo;&rdo;好吧,他就不該說出這句經典臺詞。
他一邊推著邢江壓過來的身體,一邊勸說:&ldo;你別亂來,你可是大明星,想想你的名聲。&rdo;
邢江卻滿不在乎,輕而易舉地壓住了少年所有的掙扎,目光火熱地看著少年瑩白細膩的肌膚,聲線暗啞:&ldo;除了你我,誰知道?&rdo;
衛銘被看得著實噁心,覺得一開始在片場看見的那個儒雅風流的俠客,已經完全變成了地痞流氓一樣不堪。他動了動,被抓住的雙手手腕彷彿被鐵鉗鉗住了一樣疼,看來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了。
既然掙脫不過,他索性不動了,冷冷地說:&ldo;我拍了一天戲,渾身臭汗,你要是下得了嘴,就隨便你吧。&rdo;
邢江聞言一怔。
衛銘正想得意地笑一笑,結果邢江又笑了,&ldo;呵,你倒提醒了我。&rdo;說著,他竟然拿出了一個針筒,裡面已充了一半的淡綠色液體。
衛銘不知道是什麼,但是不妨礙他毛骨悚然,又劇烈地掙紮起來:&ldo;混蛋,你這是什麼!&rdo;
邢江強壯的身體死死地壓制住他,更是一隻手就牢牢抓住了他的兩隻手腕,真正將他壓製得毫無反抗之力,才輕輕一笑:&ldo;你怕什麼,又不是毒藥。&rdo;
衛銘痛恨自己力氣為什麼這麼小,一邊咬牙切齒地問了句:&ldo;那是什麼?&rdo;
邢江勾唇一笑,&ldo;不過是讓你乖乖聽話、變成小綿羊的一種玩意兒而已。&rdo;說完,他把針頭緩慢而精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