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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佈置,既能夠以前面開路戰船受損為代價,避免全部戰船受到火炮的打擊,又能夠以最快的速度靠近明軍戰船佇列,從而發揮伊爾汗國戰船上投石機等近距離大威力器械的作用。
即使是馬並沒有真正的指揮過海軍作戰,此時也看出來了伊爾汗國水師的意圖,心中暗暗讚歎一聲,果然是一個強勁的敵人。而旁邊的海軍旅長也低聲說道:“將軍,咱們如果這樣直直的迎上去的話,很難對敵人造成殺傷,如果讓伊爾汗國的戰船靠近,我們肯定會吃虧,畢竟他們一路向南,不一定是為了真的和我們交手,還有可能是奔著商船去的。”
馬就算是沒有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更何況作為一員宿將,他對於水師和海軍作戰方式,並不是沒有研究。這樣的局面還沒有到讓他難以掌控的地步。
隨著馬沉穩下令,原本排成倒“v”的寶船陣列開始變化,左翼戰船同時加速,犁開逐漸平靜下來的海面,在海面上劃出一個大弧線,以左翼距離旗艦最遠處的那艘寶船為首,直撲向伊爾汗國船隊的中段,而右翼船隊則減速停下來,橫過船身,正正對著迎面而來的敵人,佔據橫位,只要馬一聲令下,戰船側舷的火炮可以集火當先的那艘伊爾汗國戰船,負責指揮的右翼南洋艦隊師長拍著胸脯保證一刻鐘之內就把它送入海底。
而大量的飛剪快船也同時動起來,分成兩個佇列向前突出,顯然準備隨時穿插伊爾汗國的戰船隊伍,只要他們有任何破綻或者空隙,這些飛剪快船就會像餓狼一樣撲上去,將他們的佇列徹底打亂。
飛剪快船雖然體型不大,而且裝備的火炮不多,但是要說速度,恐怕在場的戰船誰都不是它們的對手,所以馬毫不猶豫的將這些飛剪快船放出去,只有脫離寶船的束縛,它們才能展現出來自己的實力。
這算起來還是飛剪快船第一次參與大規模海戰,無論是馬,還是下面的諸多將領,都期待著它們的表現。
馬這樣的佈置實際上只是最正常不過的戰術,但是面對一頭撞上來的伊爾汗國船隊,這樣的佈置合情合理,只要各艘戰船配合得當,伊爾汗國船隊就是自己撞到網上來的獵物,等待他們的只有一場不折不扣的大屠殺。
伊爾汗國船隊也開始再一次變陣,原本從北向南頂著風艱難向前的船隊從中間斷開,前面的一半戰船飛快掉頭,轉為自東北向西南方向,而後面的戰船則依舊保持這樣的前進方式,不過速度降了下來,顯然不再是為了直衝向正面排成橫陣的明軍戰船,而是為了迎擊以弧形航線包抄的明軍左翼船隊,伊爾汗國的戰船相比於寶船在速度上佔了優勢,所以能夠很從容的完成變陣,而明軍將領只能眼睜睜看著乾著急。
“鬼蜮伎倆,”一名明軍旅長不由得冷笑一聲,“雙方戰船的實力擺在這裡,就算是搶不到橫位,難道咱們就會怕了你?”
而馬眉毛一挑:“這些蒙古韃子不是想要佔據優勢,而是在拖延時間。他們也不傻,明白單單憑藉自己戰勝不了我們。這不,又有一群獵物送上門來了,就看咱們有沒有這麼大胃口了。”
所有將領都順著馬所看的方向看去,又是一支戰船數量不少的伊爾汗國水師船隊出現在海平面上,這一支隊伍是貼著海岸線而來的,一邊南下,一邊開始向西運動。
將領們的臉色都是微變,伊爾汗國的水師也是講究的精悍,所以船隻數量不多卻並不好對付。而眼前這兩隊水師戰船數量同樣不少,十有**是伊爾汗國水師的主力了,這一戰突然間變得有些懸念。
一道道目光落在馬身上,而白髮老將軍在船樓上站得筆直,冷聲說道:“不管多少蒙古韃子,既然來了,那就把他們全都送到海底!”
老將軍的聲音洪亮,落地有聲,而在他的頭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