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雪瑩繼續報告道:“當時我們看到楊斌從居民樓中走出,我們兩人立即分工,我負責繼續監視楊斌,溫夢留在居民樓附近監視。楊斌在居民樓附近轉了幾圈後,然後乘坐黑三輪離開。他乘車走出幾公里後,跳下車在路邊截住一輛計程車鑽了進去。”
吳雪瑩說著,拿過溫夢手中的平板電腦,指著地圖繼續說道:“楊斌回去時走的是這條線路,回程的線路與來時不同,神色一直顯得十分緊張。他在沿途先後更換了三輛計程車,然後在一個社群醫院附近下了車。”
她說著,指著地圖上的一家醫院圖示,跟著說道:“他拿著那個塑膠袋走進醫院內轉了一圈,隨即站在門口觀察了一會兒醫院周圍的動靜,隨即又提著塑膠袋走出,在醫院樓後的一個垃圾桶旁將那個神秘的塑膠袋塞了進去。”
“楊斌隨即走出醫院,重新打了一輛計程車向前開出數公里,來到原來停車的地方下車,又走進衛生間換上他上班時穿的那套衣服,隨即鑽進他停在路邊的黑色轎車轉了十多公里,在確定安全後才重新返回了他上班的寫字樓。”
吳雪瑩說著,從包內取出了一個透明的小塑膠袋,裡面裝著一小團帶血的藥棉。
她抬手將手中的小塑膠袋遞給萬林,繼續說道:“楊斌駕車返回寫字樓後,我乘坐計程車立即回到我停車的地方,然後駕車來到楊斌曾經進入的那家社群醫院,從醫務樓後面的那個垃圾箱中將楊斌塞進去的那個塑膠袋取出看了一眼,裡面都是帶血的紗布和藥棉、以及一些用過的手術用品。”
說著,吳雪瑩抬眼看了一眼蕭處長說道:“回來的路上,我把那個塑膠袋已經送到你們局的檢驗處,取出證件請他們連夜進行檢驗,並讓他們將檢驗結果通知你。對了,我們兩人回來前,已經讓張娃和子生過去了,現在他們兩人正在監視那座居民樓,現在不清楚裡面是什麼人負傷了?從垃圾袋中可以看出對方應該是有人負傷了。”
萬林扭臉看了一眼常教授和蕭處長,隨即接過吳雪瑩遞過來的塑膠袋仔細看了一眼,開啟袋口遞到了趴在茶几上的小花鼻子前。
他知道吳雪瑩帶回這個棉籤,就是想讓小花聞一下里面的氣味。小花賴洋洋的趴在茶几上輕輕吸了一下鼻子,跟著眼中藍光一閃,抬起爪子對著萬林胸前的口袋指了指,跟著又眯縫著眼睛趴在了茶几上。
瑩瑩看到小花賴洋洋的樣子,笑著一把將小花從茶几上抱起說道:“臭東西,還拿一把了?”
萬林笑著說道:“小花已經聞出來了,你拿回來的這個物證中的氣味,與在賓館受傷的那個歹徒的氣味完全相同。現在可以肯定,溫夢他們發現的居民樓中,隱藏的就是從賓館逃離的這批歹徒。”
溫夢和吳雪瑩聽到萬林的話,臉上都變了顏色,知道白天一定發生了激烈戰鬥。她們今天一直在監視楊斌,當時不在現場,並不知道在賓館內發生的事情。兩人立即抬眼看著蕭處長,溫夢詫異地問道:“蕭處長,白天你們是不是與對手發生衝突了?”
兩人從萬林的神態中看出,與對手發生衝突的肯定不是花豹隊員,不然他不會讓對手這麼輕易的逃掉。
蕭處長聽到溫夢的問話,臉色陰沉地說了一遍在賓館發生的事情。溫夢和吳雪瑩聽到一個女隊員犧牲,臉色立即變得慘白。兩人相互看了一眼,溫夢低聲問道:“犧牲的隊員叫什麼名字?”“犧牲的隊員叫徐莉。”蕭處長低聲回答道。
“什麼?”溫夢和吳雪瑩猛地站了起來,神情顯得十分激動,雙手都緊緊攥在了一起,眼圈中一下充滿了淚水。
“你們認識?”常教授看著溫夢兩人的神色沉聲問道。吳雪瑩眼角突然流下了兩串淚水,哽咽著說道:“她……她是……是我們在公安大學的同……同學!”說完與溫夢抱在一切哽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