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秦馨看她無端地就哭了,反而不敢再掙扎,只是怔愣地看著她。
若爾哭著哭著,突然看到秦馨手腕上的塑膠紮帶,回頭用詢問的眼神看向小男孩。
她剛剛哭過,眼睫毛上尚凝著露珠,烏黑的眼睛明淨如洗。
她伸手撕下臉上的塑膠袋,也很小聲地問小男孩:“有刀片嗎?”
小男孩又是一笑,掌心無端地就多出一把薄如蟬翼的雙面刀片。
即使只是一個小乞丐,小男孩的笑容也格外的乾淨明麗,像是沒有絲毫感受到生活的陰霾,像是受他感染一般,若爾看著他掌心的刀片,上一刻還在默默落淚的她,下一刻就像是突然雨過天晴,唇邊綻開的笑容如雨後陽光照耀大地,能驅散世間一切灰暗。
小男孩看著她的笑容有剎那間的恍惚,不自覺地收斂了臉上的表情,一雙若星的大眼直直地注視著她。
感受到她柔軟的手指輕輕劃過他的掌心,軟軟的,癢癢的,像羽毛拂過。他還沒來得及細細感受,那隻小手就已經收了回去,還不光朝他燦然一笑,將那枚雙面刀片固定在金屬板上。
好一會兒之後,她才將被摔壞的發射機再度擺弄好。正準備發射資訊,突然想到,他們已經離開廢品回收站,此刻在車上,之前的資訊沒有用途了。
不會拼寫的短板再度暴露出來,她有些沮喪地抬頭,小手伸出目光,在車板上輕輕摳著。
卡車斗是金屬的,上面滿滿當當堆放了好些裝鴨子的木框,上面嚴嚴實實地蓋著一塊老大的帆布。
若爾他們被壓在木框的最下面,上面都是鴨子,身在狹窄的木框內,身體無法移動,也無法用手中的刀片劃開帆布,看到外面資訊。
好在她們是緊靠著卡車斗的最後面,可以從卡車斗的縫隙中艱難地看到一點外面。
可惜,從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一點馬路和路邊的野草,一點有用的資訊都看不到。
小男孩看著她的動作,也從他所在的地方,好奇地向外看了看,很快便回過頭來,雙眸亮晶晶地望著她,伸出一隻手。
若爾盯著他的手看了半響,扭過頭去,不理他,繼續向外面看。
小男孩焦急地用指甲敲了敲木框,拉回她的注意力,用指尖在目光上寫著什麼。
若爾有閱讀性障礙,完全看不出來他在寫什麼。
小男孩見她兩眼茫然,以為她不認識字,有點傻眼,只好開口低聲說:“3—1—8,國道,g—u—o—d—a—o。”
有了搭檔就是不一樣,若爾用讚賞的眼光看了小男孩一眼,揚起唇角欣喜地將無線電發射機放到自己臉部的位置,用鉛筆在上面有規律地點著什麼。
小男孩看了一會兒,居然從口袋裡掏出一根行動式耳機來。
葉慎之派來的人當然沒有查出什麼,不過他們只當葉慎之既然叫他們查,肯定是有什麼問題,他們馬上就打電話報警,說這裡有非常藏匿違禁物品。
這幾人一走,留守在廢品長的兩人就知道這裡待不了了,需要立刻轉移,等這些人叫來警察之後,這裡已經什麼都查不出來,是個再正常不過的廢品回收站。
就在這時,葉慎之面前的無線電臺上,再度收到那個訊號發發出的電波。
不光是他收到,這個城市還有幾個正在準備參加cqww_dx比賽的火腿們也關注到此事,並接收到後面的這一連串電波。
前面的318很容易理解,只是後面的g—u—o—d—a—o是什麼意思?
火腿們條件反射的認為是某種電碼的縮寫,但也有人反應很快,結合前面的318,很明顯,說的不是318國道嗎?
一些火腿們對於這樣的拼音縮寫感到啼笑皆非,而葉加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