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鬧著玩兒的哦……”他馬上回想起和乾帝言談甚歡之後出了大內,遇見汪公公入宮覲見的場景,汪公公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沈大人且等等,沒準兒陛下還要宣見!
沃靠,這是錦衣衛懷疑自己裡通外國了?
思及此,沈非眼神不善的看著汪安陽,看的這錦衣衛大佬居然有些發毛。
汪公公整理了一下思路,緩聲道:“沈大人,您說的對,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所以,陛下的意思是,讓您去會她一會,咱家也不瞞您,要喝啤酒的除了陛下,還有這個烏嵐公主,沈大人,這事兒您理解吧?”
沈非登時大怒,自己逮了個敵國公主,最後還成了嫌疑人了?這個錦衣衛啥也不是,皇帝也特麼的是個昏君,這叫什麼事兒啊?
就因為自己在西湖小酒館偶遇烏嵐公主?自己就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汪安陽見沈非情緒大變,也知道任誰碰到這樣的事兒也得激動,他是不相信沈非會里通外國的,估計主子乾帝也不信,但恰恰矛頭指向了他,作為一個職業特務頭子,不可能按照自己的主觀判斷把沈大人摘出去,這是作為一個資深錦衣衛的職業素養和對朝廷、對皇帝忠誠的問題,私交再好,遇到此等敏感之事,必須公事公辦。
於是汪公公輕聲道:“沈大人……解鈴還須繫鈴人,若想洗脫嫌疑,您還就得走這一遭!”
沈非大怒,當下揪住汪安陽的脖領子紅著眼睛喝問道:“艹!不就是因為我辭官不做嗎?就拿這個屎盆子扣老子腦袋?說,這是誰的主意?陛下嗎?”
汪安陽一看,這都哪兒跟哪兒啊?這小沈大人也太敏感了吧?當即不徐不疾輕聲道:“小沈大人吶……您得去一趟,咱家是不信您有問題的,但是要想撬開烏嵐公主的嘴巴,還得著落在您身上,這事兒,我的那群廢物孩兒無能為力了,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天天跟祖宗似的供著,前幾天總算這小妮子開口了,只提倆條件,一是要喝南河寨的啤酒,二是要見您……”
沈非也冷靜了下來,緩緩地鬆開了汪安陽的領子,沉思良久,卻也百思不得其解,心說自己不就是在西湖小酒館忽悠了烏嵐嗎?怎麼這小妮子還賴上自己了?
思忖良久,沈非有氣無力道:“好吧,汪公公,我服從組織安排!”
汪公公琢磨半天,這“服從組織安排”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