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林輕晚兩人已經做纜車到達了山頂。
姻緣廟旁,一棵巨樹生的鬱鬱蔥蔥,樹枝上掛滿了繫著紅繩的姻緣木牌,看起來喜慶極了。
見兩人的目光看了過來,樹下的小僧雙手合十,為他們介紹道:
“這是經過寺廟開光的姻緣牌,只要兩人同心,共同在木牌上寫下虔誠的祈願,掛在此處的姻緣樹上祈福,定能得償所願。”
許多遊客慕名而來,成對的去掛木牌。
封嶼側眸,柔聲問身旁的人;
“晚晚,我們也去掛一個吧?”
林輕晚微微有些猶豫。
前來掛木牌的人,都是成雙入對的甜蜜小情侶。
她和封嶼也去掛牌子,會不會有些太曖昧了?
似是看她久久沒有回應,身旁人疑惑出聲:“晚晚?”
林輕晚敏銳的察覺到,他的語氣帶著幾分不易覺察的不耐。
林輕晚立刻下定了主意。
魚養了這麼久,也是時候該給點甜頭了。
她睫羽微垂,神色含羞帶怯,小聲道:“我都聽你的。”
那幅宛如將自己全身心都交給對方的模樣,繞是再硬漢的男人見了,都會心軟的一塌糊塗。
封嶼卻只是淡淡點頭。
“好,那我去拿木牌。”
木牌尺寸狹小,兩人寫到落款時候,空餘的位置已經不多了。
根本不夠同時寫下兩個人的名字。
林輕晚想了想,提議道:
“不如我們就寫個簡稱吧,你呢,就寫封或者嶼,我就寫個‘晚’字……”
封嶼拿著筆,遲遲沒有落下。
林輕晚輕柔的嗓音在耳邊響起,他卻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另一個陪伴在他身邊最久的女人。
林芷,他曾經的未婚妻。
她總是在他每需要她的時候出現,柔聲細語的滿足他提出的所有要求。
即使是在被他強勢退婚後,當他面臨跳舞窘境時,林芷也是唯一一個願意來幫他的人。
雖然手段有些粗暴吧……
但她的本意確實是為了幫他。
她還放不下他,只是以彆扭的方式在對他好。
想到這,封嶼鬼使神差的開口:“不,你寫‘林’字。”
林輕晚動作一頓,目光幽幽的看向他。
她和林芷可都姓“林”呢?
寫這個字,哪裡能體現她在他心裡的獨一無二之處?
似是察覺到她不高興的目光,封嶼抿著唇解釋:
“你畢竟是明星,‘晚’這個字又不是很常見,萬一我們的木牌被某些不理智的粉絲找出來偷偷扔掉了呢?”
唯粉哪能接受了的自家正主有曖昧物件?
他們只想讓正主獨美!
封嶼唇瓣緊繃,也不知是解釋給林輕晚聽,還是在解釋給他自己聽。
林輕晚看了他一會,佯作什麼也沒察覺似的,嫣然一笑。
“也有道理,我都聽你的。”
……
林芷抱著水瓶,回到了姓氏牌小商店。
雲晝仍舊懶懶倚站在門口,好似一直都沒有挪動過地方。
褚念看向林芷,欲言又止。
她好想把雲晝剛買了兩人姓氏牌的事告訴小芷姐姐啊!
但眼看著雲晝佯作無事發生的模樣,她又有些猶豫了。
萬一她亂說話,打斷了雲晝追求小芷姐姐的節奏呢?
那她豈不是成為眾所晝芷的罪人啦!
褚念忍了又忍,小臉蛋兒都憋紅了。
季泉剛找到自己的姓氏牌,一轉頭看到她這樣,整個人都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