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保持今時今日的榮光與影響麼?
“安公子要替田雌鳳出頭了!”
“田雌鳳那般嬌媚的一個尤物,安公子縱然閱盡佳麗,見了她怕也要神魂顛倒,有心取悅美人兒的話,這位葉長官只怕要倒大黴。”
“只是把他轟出崑崙園。就能讓他顏面掃地!”
“扯淡!你們有所不知,安公子他……”
“他怎麼樣?”
“咳!也沒什麼。”
宋天刀臉色忽然凝重起來,踏前一步,沉聲道:“安兄,葉小天是我的朋友!”
人群又是一陣騷動,宋天刀的身份足以代表宋家。宋家站在葉小天一邊,安公子總要有所顧忌吧?
宋家長公子既然強出頭,要替葉小天撐腰,對陣楊家三夫人,安家就該頭痛了。可惜啊。正牌田家還沒露面,也不知田家是會偏幫自己的支房子弟,還是站在葉小天一邊,如果安宋田楊四大家湊在一塊兒,這戲就好看了。
人群中,一個穿一襲月白色袍子,風度翩翩的中年男子負著雙手,饒有興致地看著現場局面,輕輕撫著他修剪的很是整齊漂亮的八字鬍。面含輕笑。
在他肩後,悄悄探出兩顆人頭,左肩那個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小鼻子小眼。頜下一撇鼠須,樣子猥瑣的很,如果不認識他的人,很難把他和兇殘狠辣、貪婪成性的石阡司長官曹瑞希聯絡起來。
在那人右肩旁探出的人頭。卻是方面闊口,鼻直眉濃,頜下一部美髯。儀表堂堂,一臉正氣。正是徒有其表,偏與曹瑞然狼狽為奸的展家大首領展伯雄。
這兩人與前邊那位月白袍子的中年美男子並不熟悉,只是恰巧出現在他身邊而已。二人借這月白袍子的男子做掩護,又是仇恨又是歡喜地看著葉小天。
對這個葉小天,他們又恨又怕,但是現在葉小天不開眼,竟然觸怒了田夫人,這就讓他們大為歡喜了。
安公子沒理會宋天刀,大步走向葉小天,眾看客精神一振,正要看安公子如何出手,就見他突然換了一副愁眉苦臉的表情,對葉小天道:“我說小天賢弟,你這既驢且瘋的性子,就不能改改嗎?”
一句話出口,眾人登時跌碎了一地的眼鏡,這神情、這口吻,這等的幽怨,這是譴責嗎?
葉小天一臉無辜地道:“安兄,不是小弟找事兒,是事兒找我啊!當初年少輕狂時,小弟確也曾做過些瘋瘋顛顛、驢性十足的事兒,可如今不同了,小弟好歹也是一方首領,為人處事一向穩重的很。”
安公子臉頰抽搐了幾下,無力地道:“就你現在這樣子也叫穩重?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小子就是一頭太歲啊,太歲當頭坐,無喜必有禍。”
葉小天一本正經地道:“安兄此言差矣,就算我是太歲,那也不過是值年的一頭大獸,你不惹我,我不惹你……”
安公子苦笑,道:“算了算了,你這人總有道理可講。”
安公子說著,取過兩杯酒,一杯端在手裡,一杯遞與葉小天,道:“本公子做箇中人,給我個面子,你向田夫人道個歉吧。”
葉小天道:“該賠的禮我已經賠過,不該賠的禮我是不會賠的。”
田夫人也冷冷地道:“此事已經了結,我也不會再追究,公子你就不必強出頭了,他肯賠禮我也不受的!”
作為楊應龍最親密的枕邊人,楊應龍縱容葉小天壯大,最後再把他的勢力攫為己有的計劃,田夫人是知道的,所以在弄清楚葉小天的身份之後,她雖恨之入骨,卻也暫時壓下了報復的念頭。
安公子只道田夫人仍舊心有不甘,葉小天又如此倔強,不禁滿臉苦相,獨自仰頭吞那苦酒。
葉小天攤手道:“你聽到了?安兄就不必強出頭了。小弟其實是個很講道理的人,一向以德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