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便偶爾做出這樣的事,別人也是敢怒而不敢言。可他卻忘了當幾件事疊加在一起時,累加效果會大為不同。
只因長風道人一句“不宜動土”的判語,張胖子再次做出了一個錯誤的選擇,把他的聲望和權威降到了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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梯田處處。一座座吊腳樓藏在濃密的山林中,已經到了谷黃時節,田間風光迤邐。層層疊疊的梯田或黃或綠,遠處是連綿起伏的崇山峻嶺,而山腳下有一處紅巖的峽谷,一片赧紅中夾著一條清亮的藍色絲帶般的河水飄遙遠去,把人心中的浮躁也都一掃而空。
這兒是郭家嶺,於氏家族麾下一位大頭人的領地。
一身獵裝為於珺婷勾勒出姣好動人的身體曲線,以前她要麼男裝,要麼柔美的女裝,如今的獵裝不僅讓她透出幾分英武之氣,而且明媚的女性容顏、婀娜的身體曲線,更易叫人生出佔有、征服的**。
至少,此時走在於珺婷後邊的葉小天,眼神兒就正賊兮兮地留連在她的身上。山路狹窄,灌木叢中只有這麼一條窄得不像路的路,葉小天不能和她並肩而行,就只能走在熟悉此處山路的她的後面。
於郡婷撥開花木,搖曳而行,葉小天的視線一直專注地定在她那處渾圓豐盈處。那渾圓豐盈處上連著一道淺淺細細、搖搖欲折的小蠻腰,看起來特別有質感,葉小天曾止步不及,手背微微碰觸了那裡,那種彈跳豐盈的感覺,至今猶自迴盪心頭。
“哎喲!”葉小天太過專注,於珺婷撥開的枝條反彈回來,險些抽在他的眼睛上,急忙一躲,卻抽在了頰上。於珺婷回眸望了他一眼,似笑非笑:“不看路麼?”
葉小天老臉一紅,佯裝不解。前方又撥開一叢灌木,視線豁然開朗,這裡是一處斷崖,由此望去,天地盡收眼底。葉小天走到於珺婷身邊,也不禁被如此美麗的自然風光驚呆了。
腳下白雲朵朵,一隻雲中雀忽地擦著崖壁斜斜飛過,清爽的秋風過處,幾片黃葉飄搖著向崖低輕飛,似乎是去追逐那隻雲雀。湛藍的天空上,青天奮力撕開雪白的雲朵,把它深海般的湛藍呈現在他們面前。
“走吧,咱們去那兒坐坐!”
於珺婷指著一塊探出崖壁的怪石,那塊怪石從崖頂突兀地探出一截,懸於空中,怪石縫裡還生出一棵蒼松,努力地把它的枝幹伸得更遠。風景很美,意境更美,可要爬到那上面去,也需要膽量和勇氣。
葉小天看了看道路,由此過去,只有貼著崖壁的一臂寬的一條窄道,人要扶著左側的崖壁慢慢挪過去,一腳踏錯就會跌下懸崖,好在前方有那塊探出崖壁的怪石擋著,否則罡風強勁,還真不能冒險。
“我先來吧!”
一見道路難行,葉小天主動搶纓道,於珺婷並沒有反對,她輕輕側了身子,讓葉小天走在前面。如此一來,原本是葉小天在後面偷偷打量於珺婷,現在則變成了於珺婷可以毫無顧忌地偷窺葉小天。
格哚佬的山寨已經在提溪站住腳,於珺婷和張知府已聯名將此事呈報朝廷,奏章裡自然是把格哚佬部出山作為朝廷王道遠播、銅仁地方教化有力的一樁大功績美化了的。
於珺婷不清楚葉小天打算什麼時候公開他的真正身份、以什麼樣的方式公佈,但她已經迫切地感覺到,必須在葉小天做這些事之前,讓他們兩人的關係更近一步,她已經付出許多,怎麼能讓這個男人逃出她的手掌心。
她的目光盯著葉小天,不似葉小天方才那種對美麗異性的欣賞,她的眼神,銳利的彷彿是一頭蒼鷹盯住了一隻小白兔,馬上就要把它攫為爪下的獵物!今天,她想做點什麼……
:於監州伸出瑩白如玉的手掌,五指箕張,慢慢攫緊,從閣下囊中摸出一張月票……,月初,求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