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修為,卻依然擋不住前輩一擊之力,這要何時才能出靜湖小築?”
“原來你是在想出靜湖小築,若是你真想出去,我去給義父求情,讓他放你出去月餘也不是沒有希望。”白茜依微笑道。
“哦?當真可以?”熊武驚喜,竟然一把抓住白茜依雙肩道。
“恩,我明日去找義父說說。”白茜依雙頰微紅,對著熊武說道。
“不用來了,你明日就滾出靜湖小築,以後不要出現在我眼裡。”一聲冷冷的聲音從房外傳來,熊武立刻推門出去,見雁卿手中握著一壺酒,正在自己庭院內自飲著。
“當真放我離去?”熊武對著雁卿問道
“哼!我還不屑與你這種小輩說謊,如今你已將熊嶽欠我的還了回來,可以滾了。”雁卿臉上有一絲怒氣,可熊武卻滿臉欣喜。
熊武轉過身對著白茜依開心道:“我可以離開了!我可以去找小麟了!”說完忍不住大笑起來,可是白茜依卻沒了剛才的喜氣,躍過熊武,雙目緊緊盯著雁卿,似乎有話要說。
“茜依,你同我來,我有事與你說。”說完身形一閃便是消失無蹤,只留下石桌上的一壺清酒。白茜依對著熊武微微一笑道:“恭喜你了,義父找我,我先走了。”說完不待熊武有反應便轉身離去。正值開心的熊武聽了白茜依的話心中突然升起一抹不捨,望著白茜依的背影陷入沉思。
白茜依離開熊武的庭院,便來到雁卿的庭院中,此時雁卿背對著白茜依,負手而立,望著庭院中一盆花出神。
“義父。”白茜依輕聲喚道
“茜依啊,我放那小子回去你有什麼想法?”雁卿問道。
白茜依神色憂鬱,沉默了半晌道:“他本就不屬於這裡,當初義父留他也只是為了幫他,如今他實力大進,是離去的時候了。”
“你這孩子就是太善良了,難道你不想與他離去嗎?”雁卿轉身問道。
被問及此,白茜依臉上緋紅,低低道:“義父,我。”
“行了,我只問你一句,你是否真的喜歡那小子?”雁卿雙目如炬,緊緊盯著白茜依。白茜依將頭埋在胸前,兩手亂揉著衣角,似在做什麼決定般。雁卿見她不答話,也不催她,二人就這麼靜靜的站著。過了半刻鐘不到,白茜依猛然將頭抬起,對著雁卿嗔道:“義父。”雁卿目光突然變得銳利,緊緊盯著白茜依的雙眼,可白茜依也不服輸,迎著雁卿目光將腦袋昂起。
“罷了罷了,我上輩子欠他熊家的。”雁卿搖頭嘆道:“好了,你回去吧。”
“義父!”白茜依似有話說,可話到口邊又咽下去,雁卿示意白茜依回去,白茜依只得轉身離去。
“哎…這孩子。”雁卿搖頭低嘆道。
翌日清晨,熊武收拾完後出了房門,隨手將房門關上,環顧四周,大踏步向著靜湖小築外走去。行至靜湖小築大門口,望著眼前的荷葉,熊武有些悵然。四年前自己來此尋求幫助,卻被拒絕,當自己想走時卻被強留於此。轉過身望著靜湖小築,熊武不禁想到白茜依,當日與白茜依在月湖城相遇,便是她帶著自己找到雁卿,四年當中也是她一直照顧著自己的飲食起居,如一個大姐姐般無微不至,讓熊武心中感激不已。此時就要離去,也不知還能否再見到白茜依,熊武心中空落落的。
“哎。”熊武嘆息一聲,堅定的向著湖外走去。出了月泉湖,熊武深深吸了口氣,微微一笑便朝著月湖城走去。再過四月便是到了與熊麟約定的五年一見,現在的熊武必須要到城中去弄清一些事情。走到樹林中,熊武正思考著以後的路線,突然一個鵝黃身影突然出現在眼前,熊武舉目望去,竟然是白茜依!
白茜依身著一身鵝黃長衫,髮髻高高,柳眉細目,身上背了一個小小的包袱,看上去精神熠熠。熊武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