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絲毫沒看出來,這些東西組合在一起,到底能產生什麼樣的化學反應。
“呼~這一首暫時搞定了。”
蘇晨抖了抖面前紙張,“呦,都來了,那我們接下來就開始工作吧。”
“晨哥,你說的工作是做這首歌?”
“對啊,有什麼問題嗎?”
身後音樂人先是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主要是,我剛才認真看了看這首歌的曲譜,似乎曲風有些不同尋常啊?有一段部分還是嗩吶?”
“對啊,你們沒看錯就是嗩吶,而且嗩吶還在我這首歌中,佔據著非常重要的一環。”
得到蘇晨肯定的大膽,現場眾人又是一陣頭大。
“晨哥,可是我們沒有人會吹嗩吶啊,這個時候了現場去找人,也不好找啊。”
“交給我就行,嗩吶總能給我找到吧?”
晨哥還會吹嗩吶?
現場眾人再次感覺有點迷。
“好了,不要耽誤時間了,今天晚上時間比較緊張,明天白天我還要繼續拍《百鳥朝鳳》,得留點時間休息。
除了嗩吶以外,其他的樂器你們應該能搞定吧?
大家分工合作。”
音樂人們點頭如同小雞啄米。
到還是感覺這心裡七上八下的。
這麼多樂器,加上拗口晦澀的歌詞,這首歌真的能好聽嗎?
直到蘇晨拿著一支嗩吶來到錄音室。
夜晚的一聲嗩吶,如同能震顫靈魂。
蘇晨口中嗩吶曲調悠揚,有時卻又哀怨婉轉,就像是在譜寫一段悽美無奈的愛情故事。
嗩吶聲陣陣,哪怕是沒有其他樂器的伴奏,和歌詞的唱吟,只有蘇晨純粹的嗩吶聲,依舊讓人感覺逐漸淪陷其中。
當嗩吶錄音結束,其他部分配曲結束,所有配樂拼接在一起的時候。
這些音樂人們終於眼前一亮。
竟是有種如夢出翔般的通透感。
“各組就位,準備給晨哥錄製人聲。”
蘇晨帶著耳機,面對面前麥克風,眼神忽然一挑,一口戲腔驟然開唱!
“正月十八,黃道吉日高粱抬。”
“抬上紅裝,一尺一恨匆匆載。”
“載去良人,奈何不歸故作顏開。”
“響板紅檀,說的輕快實則難猜。”
配合上已經制作成型的伴奏,蘇晨這一唱,讓現場所有音樂製作人,只感覺後背一涼,像是有股冷意,從後脖頸直竄天靈蓋!
“我去,晨哥這唱到底是什麼!”
“大晚上的,晨哥要不要玩這麼陰間的東西啊!”
“媽媽,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