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宜野座帶過來的川久幸二,“之前說的你都記住了?”
川久幸二從藥物的副作用中恢復過來,唯唯諾諾地點頭答應,不再瘋狂囂張。
“進去吧,我們會在暗中觀察你,別耍什麼花樣。”霜月美佳看了一眼宜野座,宜野座帶著川久幸二進了酒吧。
霜月美佳一如昨天登上了酒吧的二層臺階,下面的情況盡收眼底,
“我去下面看看。”六合冢跟她打了一聲招呼,霜月美佳猶豫了一下揮手答應,
“這樣渾濁的地方,還是能離得遠些就遠一些為好。”霜月美佳獨自站在欄杆邊,厭惡地用手擋著鼻子。
宜野座讓川久幸二進了酒吧就單獨行動,自己跟在不遠的後面暗中監視。
今天來到酒吧的都是Dark Star的崇拜者,樂迷們模仿者自己的偶像在虎口處紋著五芒星形狀的刺青,舉著右手高聲呼喊,一個短髮的樂手走上舞臺,下面一片歡呼,掃起琴絃開始演唱。
“Here we are and I can think from all the pills I ate
我們在這,我吃過藥後才能思考
Start the car and take me home
開車吧,送我回家
Here we are and you’re too drunk to hear a word I say
我們在一起,但你醉得連我說什麼都聽不清楚
Start the car and take me home”
開車吧,送我回家
宜野座來到吧檯前要了一杯酒,裝作隨意張望的樣子觀察著川久幸二週圍的情況,狂熱的樂迷隨著音樂揮著手臂,做出拇指食指和小指豎起的手勢,遮擋得宜野座有些看不清楚。接應的六合冢察覺到這一點迅速從另一頭趕過去。
川久幸二似乎看到了什麼人,伸長了脖子望了望,然後擠過人群消失在宜野座的視野中。
“該死———”宜野座暗罵一聲,努力扒開擋在身前的樂迷,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被一雙眼睛盯住了很久。
幾個樂迷不滿地看著宜野座擠過去,剛剛踮起腳尖繼續呼喊就被又一個打扮格格不入的男人打斷,“借過———”
那人穿著一件大衣,左手推開前面的人,右手始終揣在寬大的衣兜裡。
宜野座被人流帶到最擁擠的地方,舞臺上的短髮女歌手抱著吉他將話筒舉向下面的樂迷,人們更加興奮地舉起手唱起來,宜野座不得不捂著耳朵向酒吧裡的其他人求助,
“宜野……什麼……聽不清楚。”六合冢的聲音斷斷續續傳進耳朵裡,宜野座大致拼湊出意思,
“我找不到人了,你快跟住他。”宜野座也不知道自己說的她究竟聽沒聽到,
六合冢一邊搜尋川久幸二的行蹤一邊呼叫宜野座,那邊的噪聲實在太大,六合冢走到消防通道前,如果沒有看走眼川久幸二就是在這裡消失的,想了想六合冢呼叫了霜月美佳,
意料之外,霜月美佳那邊的環境安靜地很,“監視官,宜野這邊聯絡不上,我想他需要協助。”
“好了,我再呼叫他。目標找到了沒有?”
“他們找了僻靜的地方交易,我要跟進去,之後就先不聯絡了。”
“我知道了,注意保證目標生命安全。”霜月美佳站在酒吧門口揉著發酸的太陽穴,翻了一個白眼轉身回到酒吧。裡面墮落渾濁的空氣實在無法忍受,監視官極不情願地結束了中途出來透透氣的色相保護措施。
霜月美佳登上樓梯眯起眼搜尋了很久,終於在擁擠的舞臺前發現了宜野座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