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了不舒坦,上前對徐教授說道,“對不起了徐教授,給你添麻煩了,我來說說她。”
徐教授點了點頭,又緊隨著苛鍾逸走過去問候肖安然那組,那裡才是他的愛徒啊,不知道幾個女孩子受不受得了這麼高的工作強度。
肖安然幾個注意到到教授們還有投資商來了,仍繼續幹自己的工作,該豎尺的豎尺,該立三腳架的立三腳架,因為有記者拍照,大家的表情略顯僵硬。
“累嗎?”苛鍾逸走進正在豎尺的肖安然。
肖安然臉被曬得不正常的紅,鼻尖上滿是汗,摻雜著早上的防曬霜還有一天的灰塵,顯得有點灰頭土臉,“扛得住嗎?”苛鍾逸繼續問道,又撕了一張溼紙巾給她。
她滿懷感激地接過擦了擦臉,真是油死了,“累,但扛得住。”
滿臉的倔強和堅持,苛鍾逸突然有些後悔了,有點心疼地說道:“回去獎勵你。”
肖安然沒聽出其中的意味來,只是笑著說:“好啊。”
“咔擦”,攝像師很給力地拍下了這對俊男靚女。
教授們走後他們又加強了工作進度。
後面花微微一組因為許澤地調節,明顯快了許多,前後尺有一段的距離,花微微的前尺正好趕到了肖安然的後尺。
許澤把本來打傘的她安排為豎尺,本來心裡就不快,又看到許澤親暱地給肖安然遞水,眼神裡都是柔和的,肖安然也笑著接過,還有那次晚會,女人的直覺告訴她,他們兩的關係絕不會那麼簡單。
肖安然接過他的水,彷彿又回到許多年前,也是這個場景,她在測量,他從千里之外趕來就為了送一瓶水……原來愛啊,並不是沒有。
許澤剛轉身,花微微那組的人也抬著貴重的水準儀經過花微微和肖安然身邊,花微微趁亂順手把抬著水準儀的男生往肖安然身上推。
肖安然身後是沒有欄杆的石梯,眼看著就要被水準儀給砸下去,肖安然失聲尖叫……
許澤彷彿預料到什麼,猛然轉身拉過肖安然,水準儀摔下了山,零件都“叮叮噹噹”從主體上摔得分離……
肖安然在他堅實的懷抱中顫抖著,熟悉的骨骼熟悉的腹肌熟悉的味道,曾今啊我那麼依賴你,驚魂未定的她在他懷裡失聲痛哭,上輩子她害死了我,這輩子你卻救了我,對你的感覺始終不同,許澤,我該拿你怎麼辦?
突然,她猝不及防被人攬過腰,撞進了一個更堅實的懷抱,苛鍾逸輕輕地拍著她的背,一遍遍說著,“沒事了,沒事了。”
第13章 撲倒什麼的②
她哭得肩膀一顫一顫的,淚水帶著浸溼了他的襯衫,他心都是抖著的……
只能一遍遍地拍著她的背說“沒事了,我在。”
“摔”了儀器的男同學站在離案發現場幾步之遠的地方,不知所措,剛才自己只顧著走路了,好像有個人推了一把自己,而且力度不小。現在想上前去道個歉什麼的,卻又躊躇著不敢上前,苛教授一直在她身旁護著她,周身氣壓冷得嚇人。
許澤靠在樹邊,點燃了一根菸,花微微躲在他身後攪著衣服不說話。剛才的事千鈞一髮,花微微也在場,那男同學走得好好的怎麼會無緣無故會撲向她摔了儀器?而且,現在看著苛鍾逸抱著她的感覺,很刺眼,他自嘲笑笑,她是他的誰呢?不過自作多情罷了。自作多情?他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在感情上,他從來不會是個失敗者,要得到她的想法如同一顆小小的種子在他心底生根發芽。
肖安然哭了一會後,哭的三分是心驚,七分是往事。很久沒哭過了,後知後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頓時感到有些丟人,她低著頭抹了抹臉上的淚,後退了幾步,定住看到了苛鍾逸溼了的襯衫,嘴裡蠕動著,“對不起。”
他抬起手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