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許澤握著方向盤的手青筋暴起,“你給我住嘴。”奧迪如箭在弦地駛了出去,淹沒了花微微嘴裡的“要是沒有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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苛鍾逸下車後給身畔的肖安然整理大衣領子的功夫,南江區負責人極有眼色的看出這個俏女人不簡單,他走上前對苛鍾逸打招呼:“苛總來臨,我們這真是蓬蓽生輝啊。”
“陳主任過獎了。”苛鍾逸也伸出右手與對方交握。
陳主任笑著對肖安然關切道:“小姑娘下次來這裡可要多穿點,這地偏僻不必市裡人多,這兒風也大。”
“謝謝陳主任了,我是肖安然,叫我小肖就可以。”肖安然對陳主任點點頭。
“好,苛總,小肖,裡邊請。”
陳主任給兩位倒茶後,就把南江區的地圖給擺到會議桌上,“您看,這是我們南江區的地圖,暫時還沒有規劃圖,要等你們評估出來再說。”
肖安然捧著杯子暖手,彎腰觀察著地圖,“誒?陳主任,你發給我們的地圖上沒有這個廢房區啊。”
陳主任拍拍自己光禿禿的腦袋,說道,“這不是當初為了業績做得好看點,評個優秀集體什麼的嘛,所以給公家的就沒有這個廢房去,上次給你們的圖也是要經過國土‘局稽核的,就沒發家裡的正圖給你們。”
苛鍾逸沉吟道:“那我們得去看看這裡的面積大概有多大。”
他們一行人來到廢房區,陳主任手裡只拿著一個安全施工帽,有點抱歉地對他們說道,“真不好意思,其他被施工隊拿去了,只剩一個。”
苛鍾逸接過安全帽,輕釦到肖安然頭上,幫她繫好帶子,又繼續和陳主任談著話。
由於沒有測量工具,肖安然當即就決定用步子走出來大概長寬是多少,苛鍾逸在和陳主任談話,她便一個人在廢房周圍走步子。
九十四,九十五,九十六,九十七,九十八,九十九……
“喵……”屋頂傳來野貓聲和磚頭的鬆動聲……
千鈞一髮之際,她猛然被拉入一個懷抱,熟悉的,安全的,她靠著他胸前,“我帶著安全帽呢。”
她聽著他胸腔裡的轟轟又決絕聲音,“我不允許你發生任何一點事。”
她眼裡有溼意,“是不是在你身邊我什麼都不用怕?”
他更緊地環住她,“你只要躲在我西服裡就好。”
陳主任在旁邊看著這對相擁的戀人既有點尷尬又有點抱歉,剛才苛鍾逸的身手,那叫一個矯健吶,幸好砸傷的不是這女人,要不這事就真沒戲了,他咋咋回味地功夫突然發現苛鍾逸的手被落下來的石塊砸傷了,汩汩地流著血。
“苛,苛總,您的手。”陳主任帶著顫音,要是把這祖宗給惹毛了他這主任也別當了。
肖安然這才看到苛鍾逸流著血的手,一把拿起來,感動得要死,心疼得要死。
他看著她擔心的小模樣再疼都忘記了,對陳主任說到,“沒事。”
陳主任抹了把冷汗,幸好沒事,剛才他怎麼看到苛鍾逸笑了,該不會是砸到腦子了吧,陳主任疑神疑鬼地又擔心起來。
肖安然開著保時捷,竟然很快很平穩地到了當地的醫院,這可是她第一次開保時捷啊,心裡既忐忑有憂心著他的傷勢,還好他一直說著沒事,不過那麼多血她看著都疼。
醫生給他包紮的時候,肖安然緊張地問醫生,“不會有什麼事吧?”
醫生是個中年婦女,膘了一眼肖安然說到:“沒事,別擔心,你男人體質好著呢。”
“那我男人手上會不會留疤?”她突然意識到一著急她就口誤了……
苛鍾逸笑著摸摸她的頭笑道:“再留疤也是你男人。”
醫生受不了他們的你